“你不要面子的?”
“当然要。”
“那要不要临阵磨枪一下?没准期中考试能前进几名。”
尹予澈拒绝:“不用。要面子不用学习好,天天学习有什么酷的。”
“学习很认真不酷,但看起来没怎么学成绩还不错其实挺酷的吧。”
“好像是吧。”尹予澈微微动摇。
金若渝抽出几张试卷,又拿出自己的笔记和错题集,用红笔标出来一些:“这些题你看看,不懂的可以问我,实在不懂的就硬记下来,考试应该能用的上。”
“这也太多了……”
“这只是数学一科的。”
“那您还是饶了我吧。”
“你就试试,没效果下次就不试了。”金若渝推开椅子,站起来,在尹予澈再次反对之前说:“尹予澈,尹阿姨也挺想要面子的。”
尹予澈没再说话。
隔天,尹予澈揪着头发做完一道题,又去兜里摸手机,摸了几下缩回手,重新扯着头发做题。
还有得救,金若渝没管她,听着她一声接一声的叹气,觉得想笑。
又隔一天,这次坚持的时间长了些,默写了一遍元素周期表,烦了。
改学物理,集中全力解一道力学题,未遂。
摸出手机,主动对金若渝解释:“我查点东西。”
几分钟后,尹予澈一脸沉痛地说:“我觉得我有ADHD,注意力缺失过动症。”
好嘛,上网自我诊断去了。
“确诊了?”金若渝问。
确诊你个头,尹予澈横了金若渝一眼,这人今天怎么这么不上道。
尹予澈叹口气,拿起笔。
金若渝忍着笑:“只能打一局王者。不准太吵。”
“好嘞。”
懒驴上磨,每天都借口多多,但勉强也算试了下来。
最后一科考完,金若渝和杨子希一起向学校外面走。
出了校门,往左走是坐车回家的路,往右是一段胡同,拐过一个弯后,通往另一条主路。
刚走出校门,杨子希指着右边小声说:“有人打架。”
金若渝望过去。
两个人正在你推我搡,背对自己的那个高马尾,高高瘦瘦,穿白色运动衫和蓝色运动裤。
金若渝停下脚步。
杨子希:“好像是尹予澈,她还真和人打架啊?我们要不要叫老师?”
金若渝说:“我过去看看。”
杨帆拉住他:“你别过去,万一惹着他们就麻烦了。要不叫老师要不别管了。听说尹予澈打架挺厉害的,应该不会吃亏。”
“你先回去吧,我去看看。就在学校门口,应该不会怎么样。”金若渝说。
“行,那你小心一点。”
金若渝走到两人身后不远处,停下。
尹予澈和一个留着长刘海的男生互相拉扯对方的领子,眼看就要动起手来。
长刘海说:“你他妈的多管什么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