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许洋喝茶的茶水差点吐出来,不敢置信这位柳村行走竟然如此不要脸面。
叶辰摸了摸腰间的木剑,思考着要不要现在就把这厮宰了,实在太丢人了,此事传出去他叶辰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江叹之哈哈一笑:“宁小友快人快语,老夫甚是欣赏,只是我与你父宁立乃是同辈之交,因此结拜一事还是找犬子吧。”
他对宁不凡的表现极为满意,一方面是因为他是那人的孩儿,一方面他觉得像宁不凡这么不要脸的的人甚合他的胃口,他本人就是一个极为无耻之人。
宁不凡叹息一声摇摇头:“唉,着实可惜啊。。。。。。”
叶辰头上青筋隐隐跳动,可惜个毛,你跟我是结拜兄弟,我跟司涯算是兄弟,你又要真跟江老爷子结拜,昨天对他的教训还是轻了,应该砍他个几十刀,让这厮竟然还能这般生龙活虎属实是自己的错。
“两位小友请坐,我有些事要同你们说一下。”
两人就坐后,宁不凡率先开口:“可是那名女刺客的事?”
江叹之挥手让仆役退下,然后开口道:“与之无关,是朝堂之上,陛下交代的事。”
“哦?”宁不凡略感诧异,心中咂舌,怎么又跟那个皇帝陛下牵扯上了关系。
老人家呵呵一笑:“前日有刺客勾结我天风官员意图行刺我天风国驸马都尉,幸有大皇子姜承偶然路过,这才将宁公子解救于匪徒之手,抓了刺客首领交由刑部,第二日竟然招出了两百余位朝廷官员,不遑那些手握重权的巩固之臣,皇上听闻后震怒不已,派督查院右督查御史核实后,将名单上的那些官员一应抄家关押,昨日更是不知斩了多少头颅。”
“此事过后,更是下令让征西大将军孟河朗率大军二十万整军备战,直压东荒国边疆。”江叹之寥寥几句将这几日政局大概说了一遍,然后饮了口茶继续道:“东荒国惶恐,驻扎天风的东荒国使臣觐见陛下求饶,然后再次提出想要亲自找宁公子赔罪。”
宁不凡微微皱眉,问道:“若是要找我赔罪为何这两日。。。。。。”他忽然想明白了:“你们把他们软禁了?”
江叹之缓缓道:“东荒使臣偶染重病,卧床不起,离不得使馆。”
说得好,怕是偶染重病,卧床不起都是假的,唯有离不得府才是真的。
叶辰好奇问道:“既然如此,为何邀我二人来此赴宴。”
“陛下说了,此次宁公子遇刺,幸好无事,若是有事那就是天风国的一大损失,忽逢此事,怕是会受了不少惊吓,因此让我来慰问一下。”
好家伙,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件事不就是你儿子一手安排,皇帝陛下从中推波助澜的吗?现在说这是个意外?这脸皮厚度当真是跟自己有的一比啊。
宁不凡附和道:“无事,若论此事还得多多感谢你家‘犬子’啊。”
江叹之闻言乐不可支,摆摆手:“行吧,你们年轻人聊吧,老夫还得上朝恶心我那顶头上司洪思财去。”
说着他起身整理了一下服饰,直接走了出去。
许洋抬手笑道:“宁兄,先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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