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就是官员制定的,自然要维护士族阶层和贵族阶层的利益。
民告官先打板子的制定,在前世历史书上也看到过。
以金锋的身板,二十大板打下来,基本上半年下不了床,如果运气不好,甚至可能被打成残废。
何况即便挨了板子,金锋也打不赢官司。
县令是周师爷的傀儡,刘江等人是不是土匪,的确是周师爷说了算。
而且按照大康律法中,平民不可以越级诉讼,就算金锋带着状子去更上一级的郡城或者州城西川,也不会有人搭理他。
也就是说,周师爷吃定了金锋!
所以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怎么样金先生,现在该想明白了吧?”
周师爷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打败刘江的,但是不管你有多能打,也斗不过我的,除非你想造反!
对了,说到这里,我还想提醒一下先生,平民私募壮丁,也是违法的。”
“的确。”
金锋赞同的点点头。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都是老百姓的信条之一。
不是没有道理的。
到时候周师爷只要给刘江他们随便按上一个流民的身份,金锋非但领不到杀土匪的赏钱,还要承担无故屠杀流民的罪责。
轻则被判流放,重则被就地格杀。
“看在侯爷的面子上,我也不为难先生,只要按照我刚才的要求,交出从铁罐山搜刮出来的战利品,再赔我五千两银子……”
说到这里,周师爷突然拍了拍脑袋:“你看我这脑子,怎么把纺车和铁罐山忘了?
不过现在想起来也不晚,再加上就好了。”
“金先生,你听好了,交出战利品和赔偿,然后把你的人从铁罐山撤下来,再放了刘江,交出纺车,我就看在庆候的面子上,放你一马,也不追究先生你私募壮丁的罪过了,先生觉得如何?”
周师爷语气森冷道:“给你脸,叫你一声先生,不给你脸,你就是一只蚂蚁,我随手就能碾死!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别怪我派府兵镇压西河湾,到时候就算庆候亲至,也救不了你!”
啪啪啪!
金锋拉住要发作的庆慕岚,笑着给周师爷鼓了鼓掌:“周师爷的计策果然厉害,但是师爷你可能忽略了一件事!”
“什么事?”
周师爷本能的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