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下午,沈清都未曾接到陆景行电话,稍有些不放心,给徐涵去了通电话,电话慢腾腾被接起,沈清上去就是一声询问。
那侧徐涵的话语可用一句话来概括;“先生还在会晤,暂且不知身体状况。”
他这话,让沈清更担心了。
但又知晓这事儿问他们也无用。
直至下午五点,沈清手中工作去了小半,才接到陆景行电话,那侧,男人嗓音稍显疲倦。
唤了声阿幽。
沈清问;“忙完了?”
“还没,”他道,似是在停歇的时候抽空给沈清去了通电话。
沈清询问了些许身体状况,那侧,男人均是耐着性子回答。
片刻,那方,她听见了余桓的声响。
二人浅聊几句,收了电话,因着这几日的矿工,沈清手中工作实在是堆积成山,待将事情处理完,已是十一点的光景。
原以为,回到家会受到陆先生的苛责,不想,他也未归。
苏幕铁定是但心的,担又知晓担心无用。
只是让守夜佣人看着人回来了,好生伺候。
沈清回到总统府知晓陆景行未曾回来,这才转身出去了
似是去办公楼寻人去了,沈清到时,陆景行正在同交通部长开会,站在外间等了许久,才见人出来。
二人四目相对,颔首招呼。
沈清抬手看了眼时间,十二点整。
推门而入,正见陆景行在俯首揉眉心,一副颇为头疼的模样。
“回家吧!”办公室响起突兀的女声,让陆景行猛然抬头望了眼,这一看,瞅见了沈清。
心瞬间落地。
许是因为生病,陆景行有那么一丝恍惚,恍惚之间好像又看见了秘书办以及内阁成员有女性出没。
他记得万分清楚,自上次严安之的事情闹过之后,秘书办与内阁成员的女性都被调走了。
“恩,”男人浅应了声,伸手将桌面收拾整齐。行至四月,雨势未停。
沈清想,兴许真的会如同陆景行所言,这雨一直下到四月中旬去了。
夫妻二人的工作基本回归正途,二人每日归家时间差不多。
这日晚间,小家伙在客厅里跑闹着,苏幕坐在一旁看着他,眉目间端的是温慈的笑容。
四月初,陆景行与沈清的房事更为密切了些,似是在为二胎做准备,又或者只是单纯的迷恋于此。
四月,杜鹃花盛开。
陆景行因要去各国实地考察,这一去,又是半月有余,沈清不大原因,陆先生临行前费了好一番心思才将人哄好。
可离去后,又被打入了冷宫。
电话不接,短信不回。
大有一副想知晓近况就赶紧回家的架势。
陆景行头痛,但也不能言语何。
四月七日,陆景行离家第二日,电话拨给苏幕,母子二人聊了两句,苏幕将电话递给了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