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她才回过神,眸子下意识的躲了一下,“我怎么知道?”
“哦。”白苓也没追问,“爷爷的毒是谁下的?”
“你有病啊!”傅冰清忽的怒道,“我要是知道是谁,不就把他抓来给我爸报仇了?”
白苓挑了挑眉,手指轻轻的敲了一下桌面,“别激动,就随便问问。”
“你到底说不说你的条件?不说我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傅冰清忽然觉得心里很慌,她甚至不敢去看白苓的眼睛,总觉得白苓的眼睛似一头夜里的狼,紧紧盯着她,让她浑身不自在。
“最后一个问题。”白苓抬了抬眸,视线骤然一冷,“当初林阿姨的车祸跟你有没有关系?”
倏地!
傅冰清站起来,瞪着一双眼睛,“你是不是脑子不正常?问的这都是什么问题?她车祸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那个时候在京城!”
傅冰清心慌更加重了,她不敢在待下去,“跟你说话就是浪费时间。”
说完准备要走。
“急什么?”白苓也缓缓起身,不紧不慢的开口,“我去跟爷爷说一声。”
傅冰清刚想说不用,就见白苓去了里屋。
很快,老爷子跟白苓一起出来了。
他们直接来到傅冰清面前,老爷子看了眼傅冰清,淡淡的开口,“白苓刚才跟我说过了,你以后还是跟往常一样,回来吧。”
“什么?”傅冰清没想到傅老爷子会这么轻易地就改变注意,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六姑听力不好?要不我帮你看看?”白苓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傅冰清被她的声音拉回现实,她瞥了眼白苓,面色不佳道,“我还没聋。”
也不知道白苓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老爷子居然这么听她的话。
“没事就去招呼客人,别在这杵着。”傅老爷子对傅冰清还是没好脸色,冷冷的吩咐了一句就离开了。
城郊一处山林深处的小屋里。
陈铮嘴里咬着绷带,他手里拿着新采的药草,在伤口上涂抹。
每涂抹一层,他就痛到浑身冒冷汗。
强忍着痛意涂完所有药草,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
做完这一切,陈铮虚弱的靠在墙上,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他怎么也想不到,傅琛那一枪的威力如此之大,仅仅一枪,被打中的地方就像是被火焰烧灼一样,溃烂不堪。
这几天,伤口恶化严重,他尝试过十种药草,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