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越,“……”
合着你说了半天,说了个寂寞?
“那个……咱能不能少点磨难?我已经够难了,好不容易有个身份吧,还得经历磨难才有,这对我不公平。”江时越十分期待的看着白苓。
“有。”白苓点头。
“什么?”江时越一听,有戏啊。
白苓十分认真地道,“生个孩子!”
江时越,“……”
你这不跟没说一样?
我媳妇都没在跟前,怎么生?
跟鬼生?
他觉得心口被扎了一刀,也不想问白苓了。
再问下去,估计还会再被扎几刀。
白苓永远都只会在他身上扎刀字。
以后别叫她白爷了,就叫白小刀!
扎死人不偿命。
江时越转过头,问向老头:“怎样才能离开这里?”
老头语塞,他为难的看了一眼上面。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在这里几百年了,还从来没有出去过。”
听闻没有上去的希望,江时越有些沮丧。刚要开口,老头将他要脱口而出的话,又顶了回去。
“不过……”
他捋了捋脸上的胡须,看向了前面的门洞,暗有所指。
“不过什么?你这老头,怎么说话还大喘气?”江时越有些急了。
他现在最想做的是就是出去,然后找自己的媳妇。
这么点时间没见,都想了。
“不过这里应该有出口,只是我没有出去过而已。”
不管前面通向哪里,都得试一试了。
白苓不想耽误时间,叫着江时越就要离开。
老头见他们行色匆忙,在后面叫住了他们。
“等等……”
白苓回头看去,只见老头从衣袖里拿出来一块似玉一样的东西。
“阎王和冥王回归之时,人间不再有游荡的亡魂。我存在的意义,就是将这块玉,交给有缘之人。愿玉玺重现冥界,修复轮回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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