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尝过酒后,白奕秋就知道了酒的好处。
“小姐,您可少喝点吧。”
这是凤知谦对白奕秋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你甭管。”白奕秋总是手一挥,示意他不要再做无用的挣扎了。
酒喝多了,嘴也愈来愈刁了,普通的酒,她不喝。
只是,酒喝多了,练出的酒量能让她千杯不醉,却在想醉的时候,醉不了了。
这可不是件好事。
至少对她,不是。
自从她发觉想要自己醉却醉不了这件事后,她就一边让仆下找更多的烈酒,一边疯狂的练功,就算累的筋疲力尽也在所不惜。
时间久了,身体吃不消了,也出了毛病。
“小姐是折腾自己折腾的太狠了,身体素质有些变差了。”
“回头给小姐把这些药材炖在饭食里,不出半月,便可痊愈。”
白家的老郎中从药柜子里配出几包药,递给了凤知谦。
“嗯。”
凤知谦淡淡的应了一声。
他永远记得,在白奕秋五岁生辰那日的眼神,是多么的,冷漠,可怕。
不过也还好,白奕秋快及笄了。
她还有一年半的时间就及笄了。
这令他很欣慰。
毕竟是自己从少年时看大的孩子。
凤知谦是十一岁被白奕秋的父亲白若海捡回来的。
当时他父母都不要他了,他只能靠乞讨为生,白若海瞧他可怜,也便收留了他。
当时白夫人正怀着孕,肚子里那个孩子就是白奕秋。
她当时已经快临盆了,所以白府里那时还是有很多郎中暂住在那里。
不到一个月,白奕秋就出生了。
那天,整个府邸都沸腾了起来,奴婢从屋子里鱼贯而出,端着染了血的盆进进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