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下人将阿朵带到一个帐篷之后,便自觉的到外面去站着了,连一个嘘寒问暖的都没有。
阿朵自己坐在帐篷里,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现在有点后悔跟着来这里了,在汉国的京都,最起码还对他存有一点幻想,在这里若每天都面对这样的凌浩,她会疯掉的。
阿朵想到这里便猛的站起身,对自己道:“既然他这么不近人情,大不了不在这里了,去大草原去找海伯去。”
她阿朵从来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有了决定便马上付诸行动,说走就走。
他不仁自己不能不义,想到这里,阿朵找到笔墨写了一封信,内容基本是声讨凌浩的,写完之后,将信放在榻上的垫子下。
外面看着的人对阿朵来说形同虚设,她拿出随身的匕首,将帐篷轻轻的划开了一道口子,便钻了出去。
出了自己的帐篷之后,她越想越生气,本来已经快走到大营的门口了,又转了回来,到了凌浩休息的帐篷,将他摆在榻前的那幅画偷偷收起来放在了自己的怀里。
阿朵心里腹诽:让你想她!对着空气想吧!
她拿了那幅画之后,趁大营守卫换班的时机,跑了出去。
她出了大营之后,便一路向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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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浩找了她一圈之后没有找到,回到自己的帐篷,发现他画的那幅苏清的画像不见了,不由得摇了摇头。
这时,有人来报:“少主,在阿朵小姐的榻下发现了一封信。”
凌浩一抬头道:“呈上来吧!”
那人将那封信双手呈到凌浩的手中。
凌浩打开一看,不由得苦笑不得。
知道她去了草原,他心里便放了心了,指派了两个回草原照顾阿朵。
第二日,派出去的人将袭击容宇后逃走的一个人抓住了。
那人进来的时候,被负手绑在,嘴里塞了东西。
“少主,这人顽固的很,我们刚抓住他的时候,他本想咬舌自尽,幸好属下及时制止了,否则即便是抓住他,也只是一个死尸了。”回来的人对凌浩说道。
凌浩点点头道:“做的很好,现将他带下去吧!”
黑衣刺客被待下去之后,凌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在犹豫,是将此人交给容宇还是由他审问。
他的手下也有死士,这种人一般都是精挑细选的无家无业之人,他们从小便被灌输忠于主人的思想,誓死效忠主人是他们生活的唯一主题。
他们无牵无挂,来去都是一个人,即便是死了也不会有人追究。
这样的人,可以说是意志最坚定的,一旦被捕都会选择自裁。
要想撬开他们的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他要与容宇合作成功。就必须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
凌浩想了想,向侍立在自己身边的侍卫一招手,示意他来至跟前,在他的耳边细细的安排了一番。
那名侍卫听了之后,脸上的神情不由得变得有些精彩,愣了一下后,有些迟疑的道:“是——属下这就去安排,可是,这能管用吗,万一——”
凌浩一挥手道:“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保证在这场战争结束之前将他搞定。”
那名侍卫磨磨蹭蹭的出了凌浩的大帐。
一出去便嘟囔道:“这叫审讯吗?这叫艳福不浅才对,说不定人家占了我们姑娘的便宜,还是什么都不说。真是的!”
“格根,你嘟囔什么?”看管刺客的一名侍卫正要进来与凌浩回报,刚好在门口看到了嘟囔着出门的格根便问道。
格根冲他一瞪眼道:“不用回报了,按照我说的去做,找一个草原上最美的姑娘,去给那人清理一下身上的伤口,然后陪他说话聊天吃饭。”
那人听了之后不由得一愣,道:“为什么,他不过是一个低贱的俘虏,我们为什么要这样优待他?”
“少主安排的,少主还说了,要让陪他的少女尽量温柔,通情达理、善解人意。”说到这里他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天空,接着道:“若我们抓来的俘虏都是这样的待遇谁不愿当我们的俘虏。”
“既然少主安排了,那我们便去照做吧,只是便宜了那小子了。”
此时,大营的外面传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他们不由的都停住了说话,一脸紧张的看着大营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