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假牙很贵的,不用了不用了,你们年轻人开支大,这些钱你们留着自己花吧,我一个老头子……”安大爷摇头拒绝,认了萧飏和林汐娮做乖孙,已是占尽了便宜,岂还有让他们再给他掏钱的道理。
“爷爷,还当不当我们是您的乖孙啦。”林汐娮不依道。
“是啊,爷爷,我们也是想给您尽份孝心而已,假牙很便宜的。”萧飏劝道,配幅假牙能花得了他几个钱?况且今天又轻轻松赢了一千万,一幅假牙花不了他多少钱。
“这……”安大爷犹豫了下才答应道:“好吧,能有你们两个好乖孙孝顺,爷爷这晚年后要走,也走得开心。”
“爷爷,大过节的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林汐娮打住道。
“好好好,听丫头你的。”安大爷闻声笑开。
赵仕靖一进屋就自来熟,给大伙斟茶倒水,擦干净凳子,他付出这么多不就是为了一会能在安大爷这捡个小漏嘛。
阮斌打电话让人去酒店里送来丰盛的午饭,用完餐后,闲聊了小会,便带安大爷去配假牙,查了下电子地图,这附近有家评分不错的医牙中心,出门来到街上人特别多,车子根本开不动,只得步前往。
配假牙花了两个多小时,安大爷有牙之后,心情大好,一路上笑得满脸皱巴巴的,就跟个老顽童似的,还给林汐娮他们讲起了以前跟奶奶生活时的趣事。
别人都说,结婚多少年是什么什么婚,安大爷跟安奶奶结婚至安奶奶去世,一共六十余年,结婚六十年叫钻石婚,从安大爷的回忆讲述中,可以听得出来他们之间的感情不错,真叫人羡慕。
林汐娮听着,心里却在预想着自己的未来,她会跟谁结婚?会跟谁在婚姻上携手共渡多少载秋春,那个人,她却不敢妄想是萧飏……
她怕,怕自己痴心妄想过后无法现实,如今萧飏很宠她,是没错,只是面对婚姻,那又是另一码事,爸爸先前提醒过她的话,如今盘旋在耳,萧飏是萧家的大少爷,很难他在家中再怎么不受宠,她仍然无法门当户对,不是吗?
谁愿意娶个父亲是劳改犯的女人进门?
当然,林汐娮并不是怨自己的父亲,只是面对这个现实社会的残酷筛选,她真的很无奈。
“在想什么?”萧飏注意到牵在身旁的人儿低垂着脑袋,心事重重的模样,关心问道。
“没什么。”林汐娮闻声回神,抬头对萧飏投以莞尔一笑。
“嗯。”萧飏微笑应了声,俯首啄了她白皙的小脸蛋一口,以为旁人没注意。
阮斌朝天翻了个白眼,司爷和赵仕靖已快被磨练到见惯不怪的境界了。
安大爷沉在跟老伴曾经的时光里,根本没注意到。
回到安大爷泥屋,大伙等着晚饭时间,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赵仕靖那厮也是屁事多,起来找个厕所都能把人家安大爷家的墙给撞个大窟窿,司爷不好意思的忙给安大爷赔不是。
安大爷摆摆手笑说:“没事,泥房子已经快有七八十年了,难免会脆弱不堪。”
“嗯,是啊是啊……哎哟!”赵仕靖闻声松了口气道。
“是你个头!”司爷没好气地拍了掌赵仕靖欠揍的脑袋,这小子老不长性,跟只猴似的。
“表叔,你再这么拍我就不聪明了。”赵仕靖叫冤,况且发型乱了,就不帅了,约妹子可得靠它呢。
“你聪明?你聪明的话,今天怎不把别人的裤叉胜过来?”司爷白了眼道,看看这小子撞破人家那么大个撞,他那破皮囊铁做的不是?
“咦?”林汐娮突然困惑道了声,她本来只是抱着笑话的心态去看那个墙洞,结果好像看那墙洞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怎么了?”赵仕靖不解问道。
大伙对此也很是好奇,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墙洞,她好像发生了什么问题?
林汐娮总觉得墙洞里有个好像白白的东西在,察觉后,整个身子不禁掠过一阵又一阵鸡疙瘩,该不会是这泥屋子里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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