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出去一趟,可能得很晚才能回来!”
“都黑天了,还干嘛去啊?”
任昊胡乱编了一个瞎话,旋而飞快穿好上衣,骑着自行车出了胡同,在和平门路口前坐上出租车,直奔陶然亭北门的夏晚秋家里。
夏晚秋的死,当初蒋贝贝告诉他的时候,任昊就没有在意,以为是开玩笑,所以此时根本记不得具体哪天生的,但可以肯定是在911事件之前的某天晚上。
运气好的话,因为任昊的出现,夏晚秋的历史被扭转轨迹,继而不会死亡。
运气不好的话,历史很可能会按照轨迹展下去,甚至,夏晚秋会提前坠楼!
车上,任昊一边攥紧拳头一边急急催促着司机,对于这个性子较冲的熟女老师,他害怕的同时也存在着那么一丝朦胧的好感。
任昊不想她出事!
车停,任昊匆匆与小区门边的保安报出了夏晚秋的名字,后一路小跑,朝她家冲去。奔跑间,任昊观察了一下楼层情况,无法确定有没有直达屋顶的通路。
信息有限,夏晚秋即便酒喝再多,也不会从她家掉下楼来吧?再说三层的高度,应该不会致命。基于种种推测下,任昊将事地点锁定在单元楼顶。
然而,他却没有时间确认了,咚咚咚,任昊狠狠敲起她家防盗门。
没人开!
咚咚咚!
“夏老师!是我!”
还是没人!
任昊心中猛然一沉,坏了,难道……夏晚秋已经去楼顶了?
“夏老师!您在家么!夏老师!”
就在任昊准备上去楼顶查看时,防火门咔的响了一下,随即,满身酒气的夏晚秋摇摇晃晃地出现在了对面,她眉头皱的很深,打了个酒咯:“任昊?你……你怎么来……来了?”酒精的作用下,连舌头都捋不直了。
任昊实实松了口气:“您怎么才开门?”只要夏晚秋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任昊就能保证她的安全了。
夏晚秋回了趟屋子,用钥匙拧开防盗门让他进来,“你不按……咯……门铃,我怎么听……得见?”
任昊闻言狠狠拍了下脑门,这几天他平房住习惯了,以致于连门铃都忘了按。瞧着她狐疑地视线,任昊赶紧解释道:“打扰您了,我想借几本英语书,您看……”这么说其实很冒失,但任昊顾不了别的,想在她家待一下,必须得有个借口。
夏晚秋明显怔了怔,沉吟着看看他,一努下巴:“自己……挑吧。”旋而不再管他,拎起那听没喝完的燕京啤酒,双腿打晃地一**坐到沙上,二郎腿一翘,丝袜尖端的小拖鞋当即飞了出去。
任昊停住脚步,回身去茶几上倒了杯茶水给夏晚秋递过去:“您怎么喝成这样了,快,喝杯茶醒醒酒。”
夏晚秋醉眼瞪了他一下:“挑你的……书去!管……那么多干嘛!”一把将茶杯推开,茶水溅出杯外,弄了任昊一身。
任昊郁闷地低头抖抖衣服,见上衣短裤都沾上了水迹,不由苦笑着摸了摸鼻子,慢慢回到书柜那边,假模假式地翻起来,余光,却在不停观察着夏晚秋的动向。
夏晚秋慵懒地半倚在沙背上,极为保守的她也因为醉酒的原因,没有扣上黑色职业装最上端的纽扣,甚至,连第二课扣子都很是松动地搭拉在那里,领口底端,一抹白色边缘隐隐暴露……
相比于一向穿着大胆的人来说,夏晚秋这种保守女人春光外泄时才更具一些诱惑。
这种场面很难见到,任昊一眨一眨地瞄着那边,连书籍拿反都浑然未觉。
真大!
任昊很不专业地对夏晚秋胸部做了个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