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保护伞这个公司,就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之上。”
这一刻陈渊似乎都为自己找到了一个毁灭保护伞的理由,做为正义的使者,有义务为大家铲除这个社会的毒瘤。
“嗯,没错,就是这样。”
继续向前走,药品室、休息室,最终脚步停在一个下水道面前,因为陈渊在下面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生机。
它是那么的微弱,好似清风微拂动,就能吹灭一般;但它又确实的存在,而且还在逐渐的增强。
目光扫视了一眼,然后在不远处发现了一个挂着“詹姆斯·马库斯”铭牌的房间。
“看来下面应该就是詹姆斯·马库斯没错了。”
很快下水道里的一具尸体,被陈渊用精神力抬了上来,看着眼前的这一坨,好似放大版的水蛭怪物。
陈渊不由的张了张嘴。
怎么说呢,有点毁人三观。
话说,这一路走来,怎么一个比一个恶心,难道着阿克雷研究所里面都没有一个正常的东西。
无论陈渊乐不乐意。
不过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要不然岂不是白来一趟。
随着三点进化点的消失,陈渊的右手掌心,开始泛起淡淡的蓝光,然后慢慢的飘入眼前的这个一大坨的尸体当中。
嗯,应该是一坨尸体没错。
在陈渊的感知中,蓝光渗透进去没有多久,詹姆斯·马库斯的生机就以极快的速度提高着。
很快眼前的这一大坨,开始变得干瘪起来,然后宛若蛇蜕皮一样,一层一层的剥落下来,紧接着一个裸露的躯体从透明的肉皮当中显露出来。
“我不是死了吗?我是谁,我在那。”
这三年的时间里,马库斯的意识一直游荡在无尽的黑暗当中,没有声音、没有声响,什么都没有,无际的沉寂、黑暗似乎要摧毁他的意识。
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在这样的环境下,恐怕连三天都坚持不下来。
是对自己两个学生威廉·柏金(William·Birkin)和阿尔伯特·威斯克(Albert·Wesker)的背叛、对斯宾塞的仇恨、以及对生的执念,让其坚持了下来。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奇迹,这也说明信念、执念本身也是一种让人难以理解的东西,就如同爱情那虚无缥缈的东西一样。
然后就在刚才忽的一道蓝色的光芒击破了黑暗,马库斯只感觉自己回到了母亲的怀抱那样,无比的温暖、平静。
似乎感到周身莫名的束缚,双手一撑。
撕拉一声
马库斯将包裹自己的肉皮撕开,从里面走了出来,许久之后,才适应了眼前光亮。
“啊!啊!啊!”
重见光明的马库斯,歇斯底里的大叫着、发泄心中的情绪。
狂暴的力量,肆意的摧毁着眼前的一切东西。
“威廉·柏金、阿尔伯特·威斯克、斯宾塞。”随即如同万年寒冰的般冰冷声音从马库斯嘴中一个一个字的吐出来。
似乎是要将他们牢牢的铭刻到自己的脑海中一般。
“你们等着我的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