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夫妻俩神情尽皆剧变,都是一脸阴沉。只见白玖冷着一张脸,目光锐利的盯着萧遥:“萧先生,在此之前我想问一问你,可知阿朵中的是什么毒吗?”
云朵也是一脸冷冽,强忍着心中那股羞怒,寒声说道:“还请萧先生告知。”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面对这俩人身上迸发出来的威压,萧遥一点也不在意满脸笑容的说道:“七十一次发作,每一次都如同-春-雨绵绵般无绝期,甚至情-欲-一次比一次重,此为-春-意蚕蛊。一旦第七十二次毒发之前,没有找个男人破掉-处-子之身,吸纳男人的-精-元,等第七十二次爆发,你就会彻底沉沦情-欲-之中,直至血管爆裂,血液干枯而死,才能解脱!”
白玖瞳孔一缩,心如刀割之余却也满脸难以置信:“不可能,当初明明就是一颗药丸,怎么可能是你说的-春-意蚕蛊?你骗我。”
“呵呵,这就是苗疆蛊术的恐怖之处,下毒的人肯定会伪装一下,否则要是让你们知道这就是-春-意蚕蛊,万一侥幸被你们找到破解方法,那下蛊的人岂不是白忙活了啊?”
说到这儿,萧遥见他还一脸不相信,不由笑着看向云朵:“如果三少觉得不可思议,倒不如问一问你妻子,听一听自己说说,是不是每一次发作,下面都会奇-痒-难耐,好似有蚂蚁在里面爬行,明明用手在外面揉动了,可还是化解不了这股-痒-意,甚至每一次都恨不得把手指伸进去,或许找一个男人。。。”
“够了!”云朵面色苍白的咆哮着打断他,神情凄苦,眼中带着一丝惊恐的看向萧遥:“所以你的解毒方法就是破掉我身子?如果是这样,抱歉了,恕我不能接受。”
“阿朵。。。”不等萧遥说话,白玖就率先开口,瞅着自己妻子那一副刚烈不屈的样子,白玖心中既是感动又是怜惜,只见他面带一丝痛苦却又坚决的表情说道:“这是唯一能够让你脱离苦海的方法,所以你必须要抓住。”
“纵然把身子给他,也在所不惜吗?”
看着女人眼中的那一丝凄苦,白玖有种心脏被一只大手抓住一样,差点窒息过去。他想摇头,可一想到每次云朵蛊毒发作的痛苦样子,白玖却又咬了咬牙:“对,在所不惜。”
说出这一句话,仿佛用尽白玖全身力气一样,只见他面色苍白的半躺在沙发上,宛如泄了气的皮球,闭着双眼,脸上的皮-肉-都在轻轻抽搐着。
望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这副样子,云朵内心阵阵疼痛,他不想看到自己痛苦。可自己又何尝想看到他自责难受啊?
可让她因为解毒就把身子交给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而且还是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这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一件尴尬却羞-耻的事情,别说云朵不会答应,就算是其她女人也不会做出这种选择!
人活一世,可以不要名誉,但却不能没了尊严和灵魂!
时间仿若在这一刻凝固了,客厅里的空气蔓延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云朵侧头看着白玖那,内心挣扎不定。
也就在这个时候,萧遥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这一份沉寂:“我说俩位,不至于这么悲观吧?我也没有说非得破掉云朵这层膜啊。”
“什么?”
白玖双眼猛地睁开,半躺在沙发上的身子也挺直起来,脸上颓废和伤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狂喜和狐疑:“萧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朵也是目光灼灼的看向萧遥,俏丽的面孔透着一抹复杂。
“先别高兴的太早,我是说不用破掉那层膜不假,但她还是得-脱-裤子,届时由你来动手,我在边上指导你一套手法,刺-激云朵那里直至-高-潮-。只有这样做才能引出-春-意蚕蛊,至于怎么选择就看你们了!”
云朵听完脸上腾起两朵红霞,心中欣喜之余却也大为羞涩尴尬。能够在保住这层膜的前提下把蛊毒化解,这对于云朵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