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恶狠狠的抽回手,一脚将得寸进尺的小崽子踹下地铺。
楚临渊似乎是被吓到了,软软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朦胧感,格外惹人疼惜:
“矜矜,对不起,地板太冷了我才……啊啊……阿嚏!”
说着,就打了个喷嚏。
看着对方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是衬的自己像个恶人。
算了,的确不能欺负可怜的黑心白莲花。
司矜坐起来,把楚临渊拉上床,为他盖好被子,轻哄着:
“对不起啊,是我起床气大了,你继续睡吧,我要洗漱去上班了。”
直到哄的小少爷不哭,司矜才放心的洗漱离开。
房门关上后,楚临渊才坐起来,拿出手机,一张张翻过他趁司矜睡着时,拍下的照片。
漂亮的眼中满是偏执的兴味。
照片前面几张拍的是司矜手的特写。
修长的手指自然的放着,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能收获不同的美感。
白皙纤弱的手腕上,有被他恶意掐出来的痕迹。
不规则的绕着,好像为那细腕专门打造的镣铐。
奢华又精致。
没盯一会儿,楚临渊漂亮的眼角就被情绪激的微微泛了红。
他继续往下翻,有司矜的侧颜。
青年靠在白色软枕上,懒懒的闭着眼睛。
卷翘的睫毛被透过窗子的月光一映,便如剔羽一般,惊艳众生。
淡粉色的薄唇轻抿着,似乎跟他爱吃的棒棒糖一样,都散发着淡淡的草莓甜味。
楚临渊没忍住,低头吻了吻照片。
许久,眸中痴缠才稍稍减下去。
继续翻阅下一张。
但是,还没翻过去,兴致就被一通电话打断。
来电显示——柳叔。
楚临渊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澎湃的情绪,接通了电话:
“喂?柳叔,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