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非雍看向一旁的乐樵苏,李昔年怎么会忽然说出这样的话,到底是谁给她说的?
乐樵苏摇头,“可不是我,你知道你谁的?”
他知道能知道这件事的人就是容玺,这个容玺还真的不嫌事多,告诉李昔年对他有什么好处?
“没什么,容玺的话你听听就从耳朵里面过了就行了。”年非雍并不打算告诉李昔年真相,她没有必要知道,就算她知道了又能如何?
“你少忽悠我,容玺虽然不靠谱了点,但是他说的话我还是相信的,你真的不说的话,我可是去问容玺了,相信他一定会想告诉我的,毕竟刚刚在温罗院的时候他已经说了,如果你没有告诉我的话,就让我去满江楼找他。”
“那你去吧!”
“你!”李昔年不敢相信年非雍竟然真的什么都不说。
年非雍看向李昔年,“去吧!”
李昔年一听,年非雍都这样说了,她不去岂不是不给他面子,李昔年忽地起身,“好好好,是你让我去的,我现在就走!”
李昔年说完转身就朝着德永院的门口走去,连头都没有回,乐樵苏看了眼李昔年的背影,转头看向年非雍,“你就真的让她这么去了?”
“不然呢?”年非雍看着李昔年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才收回了视线,“总得让她知道,对她有所图谋的不止我一个人吧!”
“你是说容玺他?”乐樵苏其实也觉得疑惑,为什么容玺会对李昔年那么上心,难道真的就仅仅是因为温绫罗是他手下以前喜欢的人的女儿?
“可能。”
“那你还放心,这不是给容玺制造机会吗?”乐樵苏真不知道年非雍到底是怎么想到,这不是拱手将李昔年给推出去吗?
“也不一定就是制造机会,不过你说的没有错,本王好不容易才煞费苦心的让年斐然退婚了,可不能在和别人私定终身了。”年非雍说着起身,“走吧!本王送你出去。”
“李二夫人刚刚去世了。”乐樵苏起身说道。
“嗯。”年非雍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李昔年气势汹汹的来到满江楼,一进去就被满江楼的店小二带到了后院,她的手中还拿着温绫罗给她绣的红盖头,竟然就这么直直的拿了一路,这一路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把她看着。
李昔年一进去就看见容玺坐在院中喝茶,悠然自得模样就是在等着她,李昔年在他的对面坐下,将手中的红盖头放在桌上。
容玺看了眼红盖头,“你这是什么意思?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