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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宛舒望着还有些光秃秃的枝桠,感慨道:“那该是多壮丽的场面,我们还是来迟了呢!希望今年还有机会看到呢!”
“会的。”
赵容则倒是无所谓,他随口问道,“说起来,今年你是不是要下场试试了?”
赵容朗颔首应道:“老师是这么建议的。而且,我入书院时间虽短,但也的确学到了许多东西。也或许可以试一试了!”
这样一来,便是不能过,也能知道下场的感觉,甚至知道规则,为以后做准备。
若是以往,家里穷困,他倒是不会那么想,但现在他迫切地想出些成绩。
赵宛舒:“看来二哥心里早已有数了。那就提前恭贺大哥……”
正说着,突然听到一阵“赫赫”的仿似咳嗽声的声响,几人顿时一怔,互相对视了一眼,连忙到处看了看。
赵容则眼尖,一下就看到了对面回廊下倒着个蜷缩着的身影,他连忙指了指那头,“那里有人。”
边说,他边快步走了过去。
赵宛舒和赵容朗也急忙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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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那处,看到地上一身邋遢院内儒衫,头发花白的老人,赵容朗条件反射地抽了抽眉头,快步上前扶人,“掌祠,您怎么了?”
赵容则也是一脸懵逼,“这也是你们书院的人?”
这胡子邋遢,浑身脏污的,就是衣服都皱巴成团了,未免也太不讲究了吧!
这跟他印象里的读书人截然不同啊!
“这是我们书院的掌祠大人,是管理书院祭祀活动的。”
说白了,这就是闲差。
赵容朗有些着急,“我们先把他扶下去,得请个大夫给掌祠大人看看。”
赵宛舒注意到地上的一堆空酒壶,还有一小撮呕吐物,再看那胡子邋遢的老人嘴角还有秽物,脸色青紫红涨,还有对方的手也紧紧地扣着脖子口。
她心里略有计较:“二哥,你别动他。先把他的领口解开!”
赵容则眼眸一亮,连忙道:“找什么大夫,阿宛不是在这吗?快,快听阿宛的!”
赵容朗铁青着脸,动作快速地把人的领口盘扣解开,他看向赵宛舒,“阿宛?”
赵宛舒对着赵容则道:“大哥,接下来就靠你了。你把他抱起来……”
“我……”赵容则愣了下。
“快点啊,大哥,救人如救火!”赵宛舒催促。
赵容则只能听命先把人打横抱起,赵宛舒纠正他的动作:“不是这样,是这样,对,你坐在回廊上,然后让人坐在你弓起的大腿上。然后从后面抱住他的胸口……”
赵容则觉得怪怪的,但还是听话地照做。
赵宛舒给他调整了下姿势,让那人保持着身体的前倾,然后把赵容则的双臂从对方腋下穿过,并环抱住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