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才不稀罕她抱。
怀疑的种下早已经种下,她不经意的挣开柳如雪。
“他居然敢给我下药,还想将我……我一定要告他!告到他坐牢,让他付出代价!”
凌菲胸口剧烈起伏,两手紧握成拳,漂亮的两眼中满是怒火,这火气却不是假装的,周少鸿她一定不会放过。
柳如雪陪着她发火,附和两句,然后似乎是冷静了下来。
紧紧的拉着她的手。
以一副过来人的语气道:“菲儿,柳姨知道你受了委屈,那混蛋是该死,不过这种事情没有证据,吃亏的就是咱们女的,咱们凌家是名门,你又是你父亲唯一的女儿,他要不承认,还耍横反咬你一口,或者他说出什么其它的难听话来,咱女儿家的名声最重要,可不能就这么毁在一个混蛋手里。”
凌菲心冷似冰。
她极力克制着不在脸上表现出来,若不是听到了周少鸿的话,她还真会以为柳如雪这话是为她好呢。
切!
想让她就这么放过周少鸿?
痴心妄想!
柳如雪又道:“也不是说就这么放过他,这事得从长计议,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明白,这事交给柳阿姨,你听柳阿姨的,咱们不跟他死磕。”
一番劝解之下,凌菲才终于松口,看着那女人出去的身影,凌菲顺手抓起一旁的精致花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柳如雪正好走到二楼楼梯口,听到身后的动静,勾唇一笑,将扑出来打听的女儿几句话打发走,她回屋拿起电话。
“她应该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放心,你最近不要轻举妄动,她逃不出咱们的手掌心的。”
凌菲还有一个月就满二十岁,现在正是暑假期间,暑假一过她就进入大三。
大学在B市就读,A大金融系,全国都有名的一个金融大学。
身为凌氏的独身女儿,两年前填报志愿的时候她没有一分犹豫就填报了金融系,她明白自己的责任。
父亲爱她。
她也想为父亲分担烦恼。
只要一想到当初得知她要报A大金融系时父亲眼中那掩也掩不住的欢喜,凌菲就觉得值了。
凌清雅比她大三岁,大学早就毕业,也是学的金融,大学期间还做了一年的交换生去了美国。
还以为以她那目中无人,月亮都觉得是外国圆的性格必定会在外面呆几年,没想到大学一毕业就回来了,然后直接进入了凌氏上班。
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思前想后,凌菲其实心底已经有了数。
在父亲出事前,不,应该在她还小的时候,父亲就立下了一份遗嘱。
这份遗嘱一直没有改动过,在她二十岁的时候,凌氏百分之五十一的股票都将由她来继承。
当然,遗嘱里面还有附加的条款,若是她在二十岁之前出了意外,遗产则全部捐给社会福利基构。
凌菲想,若不是因着这样的遗嘱,自己昨天晚上怕就不是中了药,而是早就出了要命的意外了。
晚上,凌菲难得的失眼了,睁着大眼睛,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