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夏家,夏初一径直去了邮递站,把霍时谦的寄的信取回来。
捏着薄薄的信封,扬手抖抖。
信的重量还是非常地轻。
很明显,这信还是霍时谦同她见面之前寄出的。
撕开信件,只见信纸上,仍旧是简洁仿若电报的寥寥几个字。
“今日天寒,带人操练,平安无事。”
真是为难解放军叔叔了,无师自通地从两句话,进化到了三句话,棒棒哒。
将信折一折,收进空间专门的位置——大衣,手表,信件,她的空间,如今专有个角落,全是放他的东西了。
也不用回去,她直接掏钱,递给邮递站的大叔。
大叔也熟门熟路地,给她一张信纸,一支笔,一个信封和一枚邮票。
夏初一接过来,摊开信纸,笔一挥,三下五除二,完成了回信。
“今天跑步,遇到狂犬,打了一通,心情很好,”
满意地看看信。
瞧她,真善良,还多回了一句话呢。
将信装了,粘好信封,贴上邮票。
“叔,麻烦了。”她笑着对邮递站的大叔道。
“麻烦啥啊。”大叔接过信,瞧着还是薄薄的,乐呵呵地摇摇头,道,“初一丫头,你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真有意思。”
“每天看你收的,就是这么一丁点信,回吧,你也只回这么一丁点。”
“既然每天写一点点,干嘛不干脆攒起来,几天写封长的呢?还省钱!”
“嗨,真是闹不懂你们们年轻人咯。”
大叔一脸代沟太宽,无法沟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