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想要跟清婉在一起,确实是不容易啊。
毕竟连他的儿子,他都没有收买好。
吃过五个汉堡包以后,傅子期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肚皮,“好撑啊。”
门外有车子熄火的声音。
流光拎着大包和小包,搀扶着唐琉酒走进来。
“阿公好。”
傅子期立刻站起身,微微地鞠了躬。
虽然这些日子,他一直在阿公的家里,但是心里的那份惧怕感,让他对唐琉酒一直很尊重。
“吃过饭了?”
唐琉酒盯着饭桌上还剩下的几个汉堡,“以后不要总吃这些没有营养的东西。”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傅子期眼圈红红的,咬着唇,低头,“我知道了。”
眼看着就要哭了出来,陆廷轩及时出来说:“唐叔。汉堡是我做给阿七的,他的病刚好,我想着——”
“阿轩。”
唐琉酒制止了男人的解释,你跟着我上一趟书房,我有话问你。”
约莫是早上,十点多钟。
唐清婉醒过来时,傅斯年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听到床上的小女人穿衣的声音,他端着盘子和热牛奶,走进了卧室。
“我刚烤的红豆面包,尝一尝还可以吗?”
唐清婉咬了一口,面包烤得很脆,吃到唇边,很香。
“好吃。”
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地颤音,最后还是构不成一个完整的音节。
傅斯年笑了笑,“清清。不用特地发音,根据口型我也是可以看出来的。”
她咬了咬唇,眸子里有淡淡的歉意,“对不起。”
“傻瓜。”
傅斯年捏了捏唐清婉的脸,“没事儿道什么歉呢。”
说起来,最对不起的,应该是他才对。
“牛奶。”
唐清婉指了指他手心里的玻璃杯。
傅斯年将玻璃杯递给她,“瞧我,都忘了,快凉了,我去重新换一杯。”
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他刚刚在想着什么呢?
虽然这这场梦,她做了太久,对他的依赖越来越深。
但是傅斯年对自己失神的次数,也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