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家也算不错了,你儿子继承我敬文侯的位置,你的女人做敬文侯夫人,而你,则代替敬文侯睡我的棺木,不错不错。”蔚木荨笑的有些狰狞,狰狞,却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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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火啦,着火啦!”
“好大的火,是哪着火了?”
“救火、救火啊!”敬文侯府,几个家丁一边穿着裤子一边跑出来,只见东方黑烟滚滚,直冲云霄。
“是老爷房里,老爷房里着火了!”
“什、什么?是、是老爷房里?”这个已经被吓得声音发颤。
“老爷房里,怎么会着这么大的火?”
整个侯府都醒了、惊慌了、惊慌失措。
所有人,就连十一二岁的小婢女也拿着水桶一桶桶的打来水,家丁们一个个赤膊了上身跑来跑去,有的救火有的喊人,这一晚,敬文侯府注定了不平静。
舒凌被吓得瘫软在地上,那黑烟仿佛要将整个侯府吞下去一样,笼罩了每个人。
火,最终被扑灭了,房子,也被烧得所剩无几。
活人,自然是没有,只有一具焦黑的尸体躺在蔚木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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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下,已经到了半夜,可莫漪君却无眠。
正如白天所说,这几天她一直觉得不舒服,今晨王子伦请了大夫来,竟然说,是喜脉,三个多月了。
难怪她总觉得最近自己胖了呢。
那大夫临走时还恭喜了她和王子伦,谁料王子伦不仅没有反对还欣然接受了。
下午,他就说出了那番话。
若是以前,莫漪君只会当做玩笑,可现在她不得不仔细想想,不是为了她,是为了她的孩子。她知道没有爹的孩子要经过多少痛苦才能长大,她更不想她的孩子延续她外祖母、娘以及她的悲剧!
王子伦这个人,看似深藏不漏,实际上不是个坏人。
她不要别的,只要让她的孩子正常的长大,这样……
“还不睡?”
王子伦似乎是习惯了半夜活动,今天也不例外,莫漪君一个人发呆的时候,他就默默的站在她身边。
莫漪君想起了那句‘没有为什么’,他是怀着和她一样的心情说的吗?想到这莫漪君自嘲的一笑,怎么可能?她和王子伦只能说有数面之缘,算得上朋友罢了。
“睡不着,那边……怎么有黑烟?”莫漪君指着前方问道。
“那是……哪有黑烟?”王子伦刚要回答,却一怔,“是你眼睛花了。”
“就是那边,是、是敬文侯府的方向。”
“你看错了,这大半夜的就算有,你也看不到啊。况且我会武功目力比你好,我都没看见你就更不应该看得见了。”王子伦轻笑着劝道。
莫漪君垂下眼帘,又想起了刚刚想到的事情,“王子伦,我们……”一起离开吧。回头,已经没有了人影。
一炷香后,王子伦从外面回来,越墙而入,“他来了。”
“谁?”
“你朝思暮想的人啊。”
门,被推开,一个人影绕过屏风,真真切切的站在莫漪君面前,“是我。”
莫漪君愣住,全身的力气被抽光,连说话,都很费力,“你、你怎么会来?”
蔚木荨笑,“我来了。我如今,什么都没有了,来求你收留。”
“什么都没有?”莫漪君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