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
“我们身在玄门,对这些说法自然信服,但差人不可能用我这套说法对付,还是要讲实质性证据。”
“我们现在赶快回去布置一下,等你爷爷下葬那天,揭穿你堂哥的叵测居心。”
傅眠这才强忍住心中怒火。
接下来的几天,傅家大房的人果然没到捣乱。
连选墓穴和下葬日子什么的,都是我说一不二,他们也没提出质疑,安静像只鹌鹑。
要没那天晚上的事,傅眠还真差点儿以为他大伯一家转性了,居然也不跟傅守正对着干,说什么是什么。
但我和傅眠心里都清楚,他们之所以按兵不动,不定肚子里憋着什么坏水儿呢!
不过他们不捣乱也好,我秉持着公平公正的态度为傅老爷子挑了个对大房二房都好的穴。
毕竟我不可能因为和傅眠关系近些,就找个只对二房有利的地方。
很快傅老爷子下葬的日子快到了。
傅守才一家依旧安安静静的,一副万事由傅守正作主的样子。
但下葬的前一天晚上,我发现傅老爷子的尸体被人动过了。
那会儿傅老爷子已经从水晶棺里挪出来,装进了木头寿材里。
一应事都是我亲自操持的。
但晚上我去给老爷子棺材前点长明灯时,发现老爷子尸体移位了。
原本被我按分金定向之法,平平整整安放的傅老爷子,头被人挪的往左边偏了一点儿。
要知道分金定向的意义就是让死者平平整整,工工正正的走。
将来尸体下了墓地,一碗水端平,起的作用不偏向两个儿子任何一个。
这人把傅老爷子的头往左边偏,不就希望傅老爷子将来能多保佑大房一点儿么?
真是司马昭之心——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谁做的了。
傅眠他妈一听到这事儿差点儿没炸了。
要不是我拦住她说明天一早还有大事,又想办法将老爷子的头给摆正,她还真能冲出去和大房当面对质。
而我刚才检查过老爷子的棺材,似乎还没发现有女人的骨灰。
我估计他们得后半夜才会动手。
毕竟后半夜大家守夜累了,可能会不由自主睡着,而且离老爷子下葬时间越近再动手,被发现的机率越低。
傅眠他妈一听也对,这才拉着傅眠走了。
一群亲戚见最后一晚上傅眠也不在灵堂守着,纷纷骂他没孝心,连爷爷最后一程都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