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河一听又不淡定了,还下意识撰了撰手上的笛子:“这是我的事,你凭啥管?”
“使用这个笛子是俺的权利,俺为什么不能用。”
“算了算了。”
我一听这是死不听劝的,也不跟他说了,遂给黄天宝一个眼神。
黄天宝立即会意,上去将手机收款码递到他面前:“那就麻溜的吧!”
“哎哎哎!”
任天河本来还挺横,但一看那手机上的数字立即怂了,一把将黄天宝的手机往边上一推:“那什么!”
“心楼!”
“我刚才跟你开玩笑的!”
又挥了挥手上的笛子:“不就以后不吹这玩意儿吗?”
“这有啥大不了的!”
“不吹了不吹了,堂叔祖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吹了好不好?”
我点点头:“行。”
“嘿嘿!”
任天河立即冲我露出个谄媚的笑:“那看在我和你爷爷这么熟的份儿上,我刚才又答应你了,你就别收我钱了呗?”
“可以,”
我一听:“那堂叔祖你好自为之,我们就先走了!”
“好勒好勒!”
任天河那叫一个开心,一听我们要走脸上的褶子都笑开花了:“那心楼丫头,你慢走!”
我点点头,招呼黄天宝他们走人。
在车上的时候黄天宝百思不得其解,挠着脑袋问我:“师父,刚才你怎么那么听任天河那老头的话啊?”
“他说以后不用骨笛就不用啊?”
“你也太相信他了!”
我摆摆手:“不是我相信他,而是我知道,一个人做什么都是自己的选择,他要是听我劝呢就听,不听我也没办法。”
“反正到头来受报应的也是他自己。”
“他之前用骨笛做了不少坏事,以后要是再继续积累下去,势必会如山洪崩塌,只是看什么时候到临界点而已。”
“等到那时候,承担恶果的也是他自己。”
“我只是起个劝导作用而已,这劝导有没有效就不知道了。”
“喔,”
黄天宝一听:“我说呢!”
“我说师父咋钱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