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怕是来错了地方,我不过是一介妇人,又有何好晤的。”
“姐姐,”林凡还未来得及开口,文成公主便已经爽利的走到王昭君身旁拉起了她的手,在那微笑的说道:
“姐姐切勿妄自菲薄,在我大唐,却不知有多少女子,对姐姐的风骨,佩服得紧呢。”
王昭君温婉的一笑,接着便神情黯然的道:
“风骨?既不能让我亡夫复活,又不能免去那从胡俗之命运。”
“这……”文成公主答不上来了,转头求助的看向林凡。
林凡微微一笑,接过话茬道:
“夫人此言差矣,风骨与那圣贤文章一样,可千古流芳,为后世之人作典范,辩世间之真理,明正确之取向。”
王昭君再次把手放在了琵琶上,目露哀思的道:
“你说的这些,与我又有何干?”
“真的没有干系么?”林凡反驳,随后接着说道:
“若是毫无干系,那夫人为何要教授匈奴妇人女工,教匈奴孩童识字,教牧民记录?”
王昭君娇躯一颤,随后目光便迟滞了起来:“我……不过是因为他们是我亡夫的族人,也是我的族人,我才会……”
林凡当即打断道:
“非也,夫人之所以愿意教化匈奴,只因我华夏文化早已深入夫人骨髓,见弱者,便生怜悯和慈悲心,便如当年夫人不愿与那毛延寿同流合污之刚正一般,均是我华夏教化之功在夫人身上的具现!”
“华夏文化教化万民,这才有了夫人以一身所学教化匈奴的事迹,文化,是国本。”
“而风骨,则能使我华夏国魂永固。”
王昭君闻言,眼中并没有多少认同,反而涌出一抹哀怨,贝齿轻咬道:
“但你可能想过,若不是这风骨,我又如何会落入今日之田地?一女嫁二夫,已是有违纲常,更遑论,其还是父子!”
林凡当即回道:“可若无此风骨,夫人也遇不上这一生挚爱,风骨何错。”
王昭君神情一滞,紧接着眼中便有一团怒火生出:
“你说的对,风骨无错,教化也无错,那你告诉我,错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这一生会如此波折,又为什么,呼韩邪走的这么早?”
王昭君言辞激烈,不甘看向林凡,话未说完,眼前已浮现出一层水汽。
“姐姐……”
一旁的文成公主顿时脸有不忍,紧紧抓着王昭君的手,伤心落下了眼泪来。
林凡眼有动容,好半晌都没有回话。
一时之间,帐篷内陷入了静谧当中。
突然。
一声悠长的叹息从林凡口中传出。
他定定的看向面前的两位和亲女子,面色沉静的道:
“二位,在林某回答这个问题之前,还是先请二位,随我去看一看后世吧。”
“相信届时,二位心中,自然会有答案。”
说完,林凡便抬手在一侧的帐篷上一点。
随后,一座充满现代化气息,车水马龙的城市,便出现在了帐篷之上。
看着那快节奏的街道,还有那一座座耳熟能详的建筑。
屏幕前的观众全都愣住了!
这里是……
东京?
脚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