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国内也已经有不少躺平的苗头了啊,话说,这算不算是一种自暴自弃啊。”
“除了躺平,还有那个别人说什么都回复,哦对对对的态度,原来这也是躺平的一种啊。”
“算是吧,哎,说不好,虽然有点怒其不争,但却又十分理解,竞争这么激烈,为了啥,图个啥?我说不上来。”
“这在啊咱们国内已经算好的了,工作岗位管够。”
“只能说咱们国家足够强大,只要你肯出去工作,总能找到工作,不像脚盆国,这一崩就是血崩,所以目前国内的内卷也还好,躺平也不多。”
“这要是多了还得了?再牛哔的国家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要是所有年轻人都躺平,那国家不就完了嘛。”
“确实,躺平要不得,但内卷也很恶劣啊,谁都不希望自己碰到内卷吧,事倍功半的感觉真的是太糟糕了。”
众多观众正在那感慨的时候,林凡却已经看向了王昭君和文成公主,问道:
“看到这里,两位有什么话要说么?”
“我感觉,这个脚盆国的女性,从一开始就错了,他们不应该把矛头对准男性。”王昭君一脸深思的开口道。
而文成公主则咬牙道:
“这个内卷,真的是万恶之源,林医师,难道就有没有办法让大家不内卷吗?”
林凡笑了笑,随后摇头道:
“夫人说得没错,脚盆国的女性,其实从一开始就走上了一条错误的道路。”
“她们在资本的吹捧下,迷失了。”
“她们放弃了初始的自我提升,转而开始向男性攻讦,希望男性让渡利益。”
“所以她们几乎所有诉求,全都是建立在与男性合作的基础上的。”
“我认为你应该尊重女性,我认为你应该学会共情,我认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要学会提升自我,要学会送礼物!”
“而让渡的利益,它没有根,就像是浮萍,能给你,也能收回来。”
“所以躺平族给出的答案是,不不不,我不是正常男性,我就是废物,你骂完了么?我可以回去躺了吗?”
“面对这样的男性,什么说辞都失去的效果。”
“而那些卷赢的男性呢,他们的态度也是类似,不不不,我也不是正常男性,我卷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卷赢了,能够坐在银座的顶层喝咖啡,你跟我来提要求?你没睡醒吧?有资格提要求的人,不是我吗?”
“于是,这就导致脚盆国出现了下一种状况,希望结婚的男性,不到四成,女性则占六成。”
“女性在经历了职场内卷,制造了大量躺平的男性之后,最终却悲哀的发现,自己在婚恋市场上的供求关系竟然倒挂了。”
“更多的人,不愿意结婚,不愿意承担给自己带来沉重经济负担的另一半了。”
“最终,脚盆国女性的结婚要求,从当年的高收入、高学历、高个子,变成了当今的有工作,不家暴就行。”
“二位发现没有,在经济泡沫破裂了之后,脚盆国一开始的那些主张女性权利的女性,一部分必须要和男性结婚,才能共同对抗经济风险,那时的她们,已经没有了支持女性的资格。”
“而在内卷当中留存下来的那部分女性呢?她们应该支持女性权利了吧?不,她们没有,恰恰相反,她们是反对的最激烈的,因为她们发现,对女性权益的过度诉求,其实除了增加她们的职场沟通成本之外,对她们根本就没有帮助。”
“男上司给女下属发邮件是骚扰?那我的工作怎么办?我去状告老板骚扰,老板还能信任我吗?身体接触就是犯罪?我处理这个事情的功夫多干点活不行吗?”
“如果我这么难搞下去,就因为这一点点差异,就被裁员,那我吃什么去?”
“所以到了最后,这部分女性的唯一诉求,反而是绝对的公平,反对把自己和男性区分开,反对给自己任何的特殊化,我明明能正大光明的赢下比赛,为什么要依靠自己女性的身份?”
“然而,此时对女性的固有印象已经建立,此时再来踩刹车,已经来不及了。”
“从那以后,大量女性被从职场驱逐,只能从事一些较为低端的岗位。”
“至此,这场遍及整个脚盆国的内卷大战,以女性的全面崩盘,结束。”
说到这里,林凡顿了一顿,抬手收起墙上的画卷,然后诚恳的看向王昭君,道:
“综上所述,国家的经济强盛才是一切的内核,什么男强女弱,女强男弱,不过是表象。”
“一个人,只要掌握核心价值,便不会被取代和淘汰。”
“而内卷,不过是弱者的挣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