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人不动心,那八苦历练也不会成功。
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半天后,席宁爬起来上了个厕所,顺带洗了个澡。
重新回到床边,盯着锁链固定在床脚的那一端。
席宁拎起一边装饰用的古董花瓶,重重的摔在地上。
古董花瓶的碎片散了一地。
捡起一片尖锐的碎片,席宁对着手腕比划了两下。
脑海里的小光点也跟着抖了两下。
【宿主,除非男主杀你,不然你是死不了的。】
【我知道。】席宁镇定的应。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要试一试。
不能这么被动下去,她得给席呈下一剂猛药。
握住花瓶碎片,席宁闭了闭眼,一狠心就往手腕上扎下去。
预料中的痛感并未如期而至。
席宁睁开眼,紧闭的房门不知何时被打开,少年死死攥住她手里尖锐的瓷片,鲜红刺目的血液大滴大滴的往下淌。
怔忡的松开手,席宁赶紧去掰开他的手。
瓷片从掌心滑落。
一道狭长的伤口横亘在少年柔软白皙的手心,正在汩汩的往外冒血。
该死的,这小子是会瞬移吗?
席宁想也没想,用瓷片一把划开睡衣的边角,仔细检查伤口里有没有碎瓷,没有检查到才拉着他进了浴室,冲了冲伤口,才用布条绑在手上。
期间,少年一直乖乖巧巧的跟着席宁,纤长浓密的睫毛低垂着,专注认真的盯着席宁的神情。
等包扎完,席宁放松的坐在床上时。
席呈轻飘飘的问:“姐姐刚才是想要自杀吗?”
“不是。”席宁心虚的否认。
少年也不纠缠,从善如流的道:“不是就好,姐姐,你应该不想见到姓陆那小子冷冰冰的尸体的。”
席宁心里一阵无语。
他是认为,只要拿陆远的生死威胁她,就可以让她乖乖听话吗?
谁给他的错觉?
是她吗?
按照这辈子的发展,陆远在她这儿,还没有她名义上养的那些小鲜肉的份量重。
跟他解释,他又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