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木臣全身僵硬,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下腹某一处硬物上面。
耳边,是钟以念怯怯的声音。
“喂!裴木臣你放我下来,不然我哭给你看。”
额。
他收回刚才那句话,这特么要是怯怯的声音,那恶狠狠的声音是什么样子的?
裴木臣嘴角抽搐了一下,正准备放开她的时候,她开始了挣扎。
还是那种,根本不可能挣扎的脱的挣扎。
裴木臣将这种挣扎归类为,欲拒还迎的撩拨。
于是,无需再忍,直接将她扔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火热的身躯贴了上去。
许多年后,钟以念在一次剧烈运动后犹如死于般的躺在床上。
明明困得要死,还是问出了憋了N年的一个问题。
为什么,她都已经反抗了,他从来都没有放过她过。
她再一次为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深深的鞠了一把泪水。
原来,她的奋力挣扎,在他的眼里是欲拒还迎的撩拨。
偶买噶的!
……
华灯初上,钟以念缓缓的睁开眼睛,无力的翻了一个身。
唔,全身酸痛。
该死的,裴木臣如果睡着了的话,她一定要伸手给他一巴掌。
她还不知道,在之前,她已经给过大总裁一巴掌了。
钟以念刷的翻身面向大总裁,正准备大吼并且动手的时候,才发现……
泥煤啊,床上根本就没有大总裁。
钟以念挣扎着从床上做起来,裴木臣人呢?
她皱了皱眉头奇怪的环顾四周,房间里没有,阳台上也没有。
洗手间没有声音,似乎也没有人。
“叔叔?”
钟以念小声的呼唤,一边伸手拿起扔在地上的浴袍穿在身上,遮住那密密麻麻的青紫。
没有人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