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男人之间的战争,她不想插手也不想阻止什么,但也不希望自己男人吃亏,被别人算计上。
“你觉得我会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把黑色小盒子随意扔在某处,英俊的脸上带着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态,话语里带着几分霸道,“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是不会离婚,也不会给他任何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的机会。”
抬起身边女人下巴,目光中带着几分认真,“就算我下地狱也会拉着你,所以宝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放手!”
伊紫溪呆呆的看着坐在副驾驶上的男人,脸上的神情带着一丝不悦,但这确是他专有的霸道,心里甜甜的。
至于从车中出来后,某人直接把那小盒子扔到垃圾桶,看着他这幼稚的举动,伊紫溪忍不住笑出来,走进房间,某人死皮赖脸的凑上来,“老公,我帮你放洗澡水吧。”
“嗯。”看着旁边无事献殷勤的小女人,闷闷轻哼一声,随后把自己外套脱下随意扔在太妃椅上。
准备从里面出来的女人,再一次被男人拉进浴室,一起洗时间快,也节省水……
她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从哪看出来的,两人凑到一起没两个小时是不可能出来的。
等着浴室门再一次被打开的时候,自己浑身无力的被男人包了出来,没好气的瞪着男人,无声的控诉着他刚才的恶行。
可能是自己刚才在车中的话激怒了男人,刚才在浴室中才会把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本来已经冷去的水温,温度不断升高起来,在水涌动之下,更加刺激了自己的神经,或者是某人的手段变得高明起来,一次次让自己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趴在某人胸膛上,享受着为自己的服务,看着给自己吃头发的男人,忍不住调侃道,“是不是被某人气到了,唉原来大总裁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真人物……”
男人手上的动作一顿,垂暮看着怀中娇躯,犹豫疯狂过后脸上还留着淡淡红晕,水嫩的肌肤像水蜜桃一般,让自己本来压下去的火,再次跳窜出来,想要抵在身下好好疼爱起来。
感觉到某人身体的变化,自己不得不换另外一个话题,“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梦可儿和你说了什么?”
“他们两是一丘之貉,难道你忘记叶昊然说了些什么?不过我不会给任何人机会。”
看着他这态度,自己心里也舒服许多,本来事情没有那么复杂,都是自己瞎想造成的,从前也是要不是自己瞎猜测也不会让梦可儿钻空,给她那么多机会上位。
等到被抱上床的时候,死死压住身上的男人,小脚直接翘到男人大腿上,睡姿有些不忍直视,但某人还是耐心的把大手放在后背,轻轻的哄着怀中小人入睡。
顿时有一种把自己宠上天的感觉,看到睡意朦胧的小人,穆邵峰却不怎么困,目光落在落地窗,微微叹口气,怀中的柔弱,怎么舍得让自己放手。
想起叶昊然给自己的礼物,明摆着就是在和自己宣战,但顿时让人觉得有些可笑,他有什么资格和自己宣战?
这丫头现在是自己的妻子,无论任何人都不可能把他们分开,不管他们再怎么努力都是一个第三者的存在,他们今天幼稚的举动让自己想想都觉得可笑。
是到今日还没有看清现状,想起度假村的事宜,那自己就不妨好好告诉他一下,为什么自己有能力拥有她,也杀鸡儆猴一下,以此警告颜恒越。
在伊紫溪醒来的时候旁边那个位置早已经没有人了,唉周日还那么忙。
转过身再次睡了过去……
办公室门被敲响,在萧墨进来的时候脸色并不是很好,看着穆邵峰沉声说道,“先生,前几天伊小姐去过一次侦探社。”
男人抿着唇没有说话,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桌上敲击着。
萧墨知道此刻的先生心情烦躁,准备上去点颗烟,但最后被拒绝。
“先生,前几日梦小姐和少夫人见过一次面,我怕她说出来些什么,等到她真的查到,会成为整个帝国的公敌,到时候伊小姐被人利用我们的计划就将无法进行下去。”
看着先生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萧墨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话听到,内心忍不住焦急起来,“先生,我们的计划……”
“那就放弃,”穆邵峰抬眸的时候看见他一脸错愕,笑了笑,“那么多年生活在仇恨下多累啊,报仇什么时候才能算完,就让那个计划停止吧。”
“啊?”很显然萧莫还没有从男人的话中反应过来,计划要终止,这可是先生费了多少年的心血!
一瞬间自己也凌乱起来,虽然内心有些愤愤不平,但也不敢在穆邵峰面前发作,“是因为少夫人吗?”
为了一个女人,连仇都可以不报,那么其他人呢,会同意他的做法吗?
穆邵峰淡淡的笑了,这还是萧墨跟在自己身边第一次对自己的做法产生质疑。
其实有时候自己也对自己的想法产生质疑,但是每每看到手机屏保上那个女孩儿甜美的笑容,质疑就被压了下去。
家的温暖,还有每晚的温柔乡,曾经以为不会出现在自己生命中,但是直到自己生命中出现一个伊紫溪,他开始变得贪恋这种生活起来,自己也同样不想让她带着仇恨继续生活下去,所以他才匆匆忙忙的把结婚证领了,这样谁都不能再把他们分开。
如果报仇的代价是失去她,那么自己宁可放弃这一切,如果有人真的逼自己,他倒是可以带她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安静的过着他们的生活。
“那么夫人会同意吗?”萧墨不由得担心起来。
最终男人还是忍不住从抽屉中拿出一根香烟点上,‘啪’的一声。
萧墨现在真是很想骂他一顿,为了一个女人,什么都可以放弃,但是瞧见他抽烟的样子,心有不忍起来,这些年都是先生孤身一人,好不容易有一个女人,还是仇人家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