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敢如此猖狂大胆,自古以来,丞相都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重量级人物啊,居然能让自己的千金去当一个无名的小妾?
这的确是难以置信。
面对叶儿,依依很大胆也很直接,这个时代的朝代,日期,国君……几乎能问的和想问的她都一一的问出了口,似乎她穿越这个时代的日子不是近月以前,而是昨天一般。
原来,这个朝代叫“维京国”。
此次,听来依依还以为这是一个盛产味精的时代呢,而这个时代总分为三大国,维京算老二,老大是漠北的“阐渊”,最小的是靠南部的“月寒”剩余还有一些貌似现代自治区之内的巴掌大的什么客汉的少数民族……
因为太多,地理位置也较偏,所以依依直接就忽略在记忆之外了。
不过,再脑海里收索了近三千个回合,依依也没找这个时代再历史的哪一个角落。
显而易见这明显扭曲了时空。
不过这样也好,虽说不知道走向,却也不用为只知道别人而不知道自己而苦恼,正所谓茫然道公平嘛。
虽说这时代和历史的任何一个时期都挂不上勾,什么人文地理也各不相同,但唯一不变的多妻定义似乎却是不谋而合的。
“叶儿,你说,二皇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依依不知为何,突然,她很想听听这丫鬟对那个男人的评价。
算来,她只见过那个男人两次,或者加早上应该是三次,可这三次见他,似乎三次给她的感觉都不一样。
第一次在十字路口遇刺时,他似乎很冷静,胸有成竹,身手敏捷,决绝,甚至洞察力也是极好,完全就是睿智冷冽的类型。
可第二次,昨夜的新婚之夜,他却忽而想变了一个人一样,阳光,邪气,甚至还有一些很男人的绅士风度,就仅仅这两次,貌似就已经是天壤之别了,可清晨饭桌上,他却给人一种很窒息的感觉。
她想不出到底是为什么?似乎在那个男人身上全是谜团……
人们常说,迷一样的女人最吸引男人的眼光,可这谜一样的男人,再依依看来却是那样的另人害怕,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下一秒到底会事什么样。
心下不由的暗自低问:“难道,这就算在心眼堆里长大的正常效果?”
“奴婢!请娘娘责罚,奴婢不敢对主子有任何的评价……”叶儿猛的跪在地上,很直白的说出自己不回答的理由。同时,也让依依治她的罪。
“傻丫头,起!我又没问你其它什么,看把你吓得,只不过就想多了解了解爷的性子,也免得……”
一见叶儿那本谨慎的摸样,依依也算证实了心中所想,当即便故作温婉面上微带娇羞的把话锋一转。
心说:“虽然,姐没吃过猪肉,可好歹姐也看过猪走路的,这皇家后院即使姐只是隔着屏幕看了看,可到底也知道一些,想随便画个圈圈给姐钻,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姐姐,这是怎么了,叶儿可向来都是最得二爷心的,今个儿不知是犯了什么错……?”
忽然,一个酸酸的声音传来。
依依不由一惊,顿时循声望去,几个陌生的且穿戴的五花八门的莺莺燕燕正朝她走来,话无疑正是出自为首那个,一身扭动的满园乾坤,面容最为出众的女人之口。
只见她,肩膀一下大腿以上的部位就跟扭着呼啦圈一样的,一步三晃的唯美而来。
至于脸蛋,依依的脑海只能映出四个最为贴切的字迹“浓妆艳抹”一脸的很厚粉末,五官除了正常,远远望去她根本就无法分辨这到底是什么脸型,什么鼻子,什么眼。
迎面而来,唯一给依依的感觉是,这女人她并不认识,而且再这一刻之前她发誓她没见过。
因为,早上伺候她的那些莺莺燕燕中并没有如此出众的个性。
只是,和她身后的那几个沉闷女子相比,依依看她会更顺眼一点,因为她明显就是那种胸大无脑的类群,即使此时她可以出演挑衅,依依的心中也没有完全的厌恶。
虽然,早餐时,十来张脸她不是完全能过目不忘,但她相信假如这个妖精在场的话,那她绝对就是过目不忘。
而跟在她身后的其余几张脸,她倒是有些映像,不过还是叫不上名换不出姓,思量数秒,她便索性来了个统称:“众妹妹可真这可真是冤枉姐姐了,姐姐初来咋到“那里敢”这般不知深浅啊?”
依依怪声怪调的说着,虽然,是笑脸迎着那风火而来的几人,可实际这眼神却是留给叶儿的。
因为这丫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在她吩咐了这么久还未起身,那楚楚可怜的摸样,真不知道是想倒打一耙符合那些迎面而来的莺莺燕燕说是依依责难她,还是想给来的几位主子行礼。
“叶儿见过蕊夫人,见过蝶夫人,见过蕴夫人,见过莲夫人…”
或许是依依那记了然的眼光起了作用。
顿时,叶儿便挨个挨个的和几个莺莺燕燕见了礼,起身便又候在了依依的左右。
然而,叶儿刚起身站定,迎面的粉底美人便再度酸酸道:“不知姐姐昨夜可睡的安好?爷到今个儿起身都惦记姐姐一天的花轿劳顿呢,说是本想在姐姐房内安歇的,可又怕姐姐身子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