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在白云朵的上面,半撑着,有一点发愣,
几乎是同时,他和她一起说话了,
他说:“怎么啦,”
她说:“好痛,”
“对不起,我应该温柔一点的,”楚天舒缓缓地及时地退了出來,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在向老师承认错误,
白云朵紧紧地皱着眉头,不是在埋怨楚天舒的错误,而是在呻吟着告白:“天舒,我是第一次,”
楚天舒感到一阵眩晕,
刘春娜是第一次,郑小敏是第一次,冷雪也是第一次,
白云朵还是第一次,
这年头,遇到一个处*女已经很难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现在要找处*女得到幼儿园去找,
可是,楚天舒太幸运了,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与四位女孩子有了亲密接触,竟然个个都是第一次,难道真如闻家奇所言自己这辈子注定要命犯桃花吗,
刘春娜和郑小敏的桃花绽放,楚天舒毫不奇怪,接受过残酷特种训练的冷雪竟然还将那一层膜保存完好,几乎是一个概率极低的奇迹,
对于白云朵这个医学院校的毕业生,这个口口声声要给人当二奶的姑娘,这个威胁要投入他人怀抱的大胆女生,楚天舒从一开始就沒有意识到她会是第一次,所以才有了刚才那种毫无顾忌的挺枪而入,
他的眩晕不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而是因为惊喜,
意外的惊喜,
完全沒有想到,她还保留着像薄胎瓷器一样圆润天成的完整,会在一个毫无预期的某一天,为他猝然而碎,
楚天舒对白云朵充满了感激,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一个男人的骄傲,荣耀,幸福,
所以,楚天舒要真诚地向白云朵说一声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沒有对刘春娜说,沒有对郑小敏说,也沒有对冷雪说,他们之间的亲密接触更多的是一种意外,一种偶然,一种巧合,而对于白云朵则不同,她的付出是一种心甘情愿,这个第一次只不过是一个简化的仪式,象征着她愿意将自己的命运从此托付给楚天舒,期盼着从此相濡以沫,白头偕老,
爱意浓时情亦切,
这个躺在她身下的女人,值得他顶礼膜拜,
楚天舒跪在她的身边,觉得她这会儿不是被自己征服的对象,而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
他把他的头埋在她温热的【根据上级指示精神,此处省略54字】,
又抬起头,用脸去蹭它,用舌头去舔它,他的手在她的脚踝边摸着了一个洁白柔软的薄棉制品,他拿着它,用它去轻轻拭擦他刚刚战斗过的地方【此处省略15字】,
他知道鲜花会在那儿绽放,又是一朵碧血桃花,
那花儿,比世上任何一种花都金贵,
有的人,甚至一辈子都沒有见过,
可是楚天舒看到了,
他真的看到了,像在洁白的宣纸上浸晕开的一抹胭脂,
他觉得自己是不该看上那么一眼的,好像看了就是对她的怀疑,是对她的不恭和亵渎,
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看了,
这让他心生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