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要着陪你,一生一世。
这些话,李治不爱听,她如何愿意、如何甘心承认自己输给了一个二货呢,她的目光瞥见了鱼愚:“,你错了,我还爱着你。”然后抱住了师千言,吻了下去。
鱼愚撑着黑色雨伞,站在师千言身后:“,我来了。”师千言回过头,一颗心绷得很紧,鱼大妈犯起浑来可不好收拾,一瞬间她又有些失望,鱼大妈太冷静了。
鱼愚伸出手来,笑容很淡,似乎没有一点儿醋意:“,你过来。”师千言眉头轻锁,举步往前,李治却抓住她的手:“我吻你,你没有反抗,证明你心中有我。
鱼愚怒火中烧,真想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打李治一顿,但是如果被狗仔队拍到的话,大概又要乱写‘贵圈真乱,师氏太子女左右逢源,二女因其大动干戈’。
并且,李治也是女人,是一个漂亮女的、女神级别的女人,她下不去手,只能忍住冲动,重复说道:“师千言,你过来。”
师千言的目光落在鱼愚的左手,拳头握得那样紧不累吗?她回过头,瞧着李治:“明天的娱乐头条注定很精彩,不妨锦上添些花。”然后李治就挨了一个耳光。
师千言是一个有修养的女人,不想大庭广众的令人难堪,何况自己曾经那样的爱过这个人,但鱼愚的隐忍让她心疼,让她认识到面子再重要也重不过爱人的感受。
鱼愚吃了一惊,脸上笑开了花:“,威武!”李治更是吃惊得天崩地裂,即便当初分手师千言也未动过手,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师千言已经挣脱她的手走了。
鱼愚替师千言遮着雨,兴奋极了:“你不知道,我都快要忍不住了,可是我若冲上去拉扯,不知道报纸又要怎么写了。”师千言抿了抿嘴:“我以为你不在意呢?”
鱼愚急得跳脚:“我怎么可能不在意,但我始终相信你。”师千言明显不信:“李治说……”她故意拉长声线,观察鱼愚的反应:“她吻我,我没反抗,你怎么看?”
鱼愚心里颤了颤:“她是在挑拨离间,想引我动手打她,然后报纸就会乱写我,让你的父母、亲友都讨厌我,我才没那么笨呢,但是……”
她叹了一口气,眉目低垂:“但是说实话,我真的很生气,很生气!”她激动的声音都变调了:“你是我的,你的心、你的人都是我的,谁都不能亲,谁都不能亲!”
师千言见她暴跳如雷的样子,微微一笑,坐上车:“你是在发脾气吗,对我?”鱼愚冷静下来,眉头皱得紧巴巴,咬了咬唇:“我是气我自己,没有先一步找到你。”
她的表情既委屈又生气,真是可爱到不行,师千言心神颤了一颤,真想一口亲下去,可是又怕她介意唇被李治吻过,只得伸手揉了揉她的脸蛋:“快上车吧,我想去一个地方。”
不管鱼愚的内心如何焦躁,师千言总能轻而易举的抚平,她在师千言身边坐下:“去哪里?”师千言握着她的手,十指紧扣:“去港口,我想看海。”
鱼愚还没说话,张婕首先反对:“看海?这么大的雨,你们有钱人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师千言也不太理智了:“如果要先申请,我可以给你们局长打电话。”
张婕耸了耸肩膀:“你们财雄势大,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向总部报了备就朝港口行去,夏天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们抵达海边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鱼愚看到一艘游艇,艇身用红色油漆喷着‘yuyu号’五个大字:“快看,居然有人用我的名字给游艇命名?”师千言白她一眼:“白痴,那个人就是我。”
鱼愚吃惊的看着师千言:“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么大一艘游艇,得花多少钱呀?”师千言见她小家子气的模样,微微一笑:“你记得那一套辞海吗,那个时候就订了,最近才交付。”
鱼愚百感交集:“你以我的名字命名,是要送给我吗?”师千言轻轻捧起她的脸,双目中含着浓情厚意:“当然了,你记得《新桥恋人》的结局吗,运砂船、大西洋,他们最终相爱了。”
鱼愚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紧紧的、紧紧的抱住了师千言:“我要带你去塞纳河上看烟火、在悠扬的歌声中跳舞,但我不会坐在雕塑上朝着夜空开枪,因为我不可以坐牢……”
鱼愚吻了吻师千言的耳朵:“因为我要着陪你,一生一世。”师千言笑得很甜:“可是你懂法文吗,你会跳舞吗?”
鱼愚心塞,在师千言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这样煽情的时刻,能不能不说那些煞风景的话?”师千言回咬她一口:“不行,你得好好学法语,学学法国人的浪漫。”
鱼愚脸色一下子就苦了下来,我连英文都学不好,还要学法语,你可真瞧得起我。
游艇有专人搭理,食材、美酒,甚至连监控、防御系统都一应俱全,他们在游艇上呆了一天两夜,星期一早上,鱼愚送师千言去上班,发现李治仍坚持送花。
师千言不收,李治就交给秘书。
鱼、李二人在等电梯的时候,鱼愚忍不住问:“李姑娘,你不觉得这样做特没意思吗?”李治微微笑,反问:“我送花,令你有危机感?”
鱼愚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你这样纠缠不休实在没什么必要。”李治不以为然:“你不也是靠死缠烂打追到的,而且我听说杀手还没抓到,所以,似乎很有必要。”
鱼愚愣了一愣,我苏醒至今都快两个月了,为什么杀手一点动静也没有,景然的死又是谁干的?她的心有了牵挂,反倒很难豁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