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爵拥着她的手,暮然一紧,听着自己那死寂的心脏猛地开始跳动起来,快得似乎就要从心口上爆发出来了,那回答并不是自己所希望的终极回答,但起码到了此刻,那才是自己最乐意接受的回答,只不过。。。齐爵忽然低下头,靠着暮笙肩膀:“我终于有机会了。爷终于相信了你。如果有机会的话。”
“没有下一个!”
齐爵把目光从眼前的人身上移开,转身朝门外走去。“怎么又来了?”
齐爵走到门口时,发现有人正盯着他看。“你是谁?暮笙打断齐爵,齐爵抬头一瞬间勾了勾脖子,温柔地将嘴唇贴着。
一朵朵烟花在我心中爆开,又变成点点星光,令人目眩,齐爵只是那么痴痴地忘记了行动,一直到暮笙松开自己也没回过神来,到暮笙笑着传入耳朵自己仿佛才知道刚才是怎么一回事,接着鲜血逆流而出,霎时由颈间扩散到二更处,一笑道:“竟敢笑爷!”
暮笙天真地摇摇头,但笑容压不住,用三分娇宠地看了齐爵一眼,她爱上了他腼腆烦躁的表情!
齐爵脸红脖子粗,不知是生气了还是害羞了,看见暮笙依旧微笑着,猛一低头就要封住嘴巴,可是这回暮笙不让他成功了,赶紧推了推他的肩,不高兴地说:“你还要啃食我呀!”
齐爵怒目圆睁,自己何时啃过她,这就是亲!他觉得她好像很不舒服。”你是我的老婆!”齐爵的脸立刻涨红起来。呃,尽管他还感觉更像在啃食,但肯定是在接吻!
暮笙望着齐爵,边纠结边内心无法自制地大笑起来,果然逗齐爵开心极了,看到齐爵似乎会情不自禁,暮笙才敛住笑意,把齐爵脑袋轻轻勾掉又亲了起来,这次再也不是浅尝辄止的时候,她展开唇瓣用舌头勾勒出他嘴唇的形状,又稍稍撬开唇齿让齐爵真真切切地深深一亲!
这阵子吻齐爵彻底被动了,或许刺激来的太多了,他不敢回应,彻底由暮笙支配了,要不是他不情愿地稳住了身体,自己几乎站不起来了;吻完了,暮笙把头凑到齐爵肩上享受这一刻的宁静,其实她非常喜欢有人拥抱自己,抱紧自己,自己非常坚强,坚强到能够撼动一个民族,但自己实际上非常小,小到像所有的女子,有时只是想拥有一个能够放心依赖的拥抱,遗憾的是,这种放心过去只能由自己来拥有。。。或许齐爵肩膀不够用了。。。或许齐爵无法把自己所有的信任都留给了自己。。。或许齐爵不知道为什么会把夏宸和宸寂放在一起,或许这就是夏宸宸和宸寂之间的爱情吧。
正当齐爵与暮笙冰释前嫌之时,一黄沙飞扬官道之上一马车缓缓驶过,忽有一灰衣男子骑着马飞奔过来:“报喜了!”殿下!”加急密函!
“呈上来吧!”
我站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一份资料。“怎么啦?”
“我们公司最近又有新项目了,我们公司又来了一位新老板……”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一个低沉而性感的嗓音想起来了,不为部下的仓促间感到焦虑。
信封递入,传来纸张摩挲之声,紧接着是一片死寂,过了一会儿一双纤细的双手撩开帘子,在一份坚定的坚持中透出狂抑的眼神望向远处:“暮!逃也逃不走了!”
帘子放下来的声音突然淡漠了:“回封地去吧!”
三皇子走到半路上,却发现封地发生了大问题,他只好匆匆赶了回来,算临时缓和了一番斗争,只可惜暮笙并不知道这次是裴家之手还是夏目木之功,毕竟比起裴家两人来,三皇子明显是个更加强势的角色,谁也不想让他踩在脚下。
暮笙吃着齐爵去皮递上的提子时,突发奇想:“这三个皇子不就是有个封地吗?该是王吧!为什么还没听说过自己的爵位呢?”
“先帝在世时,三皇子就已被发配封地了。先皇的遗旨就不提了。而且现在皇上还小,又无实权。自然就没有人有封他为国君的资格。所以三皇子虽拥有封地但无国君!”
齐爵指着桌子上那只刚从厨房里端出来的碗对我说。“你知道吗?三亲王是个好官,而且还是一个好臣。”
我得意地说道。齐爵边剥提子边说话,向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少爷现在干起伺候人这活来并没有感到羞耻,相反却说不出地信手拈来:“但有人说这三皇子仁德宽和、待百姓如儿子,深得封国人民喜爱。因其表字辰字,封国人民尊其为辰皇子。”
暮笙握着提子双手抖动着,满盘剥开的水晶提子霎时被她掀翻在地,晶莹透亮的提子滚落下来,可暮笙无心理睬,心里只是为这三个字惊诧不已:“辰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