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民区大致分为五个区,每一个区有一个区长,最大的区长是叶炳喜,他们管理着整个难民区,有一定的威信、权利与地位。
安保队长是大家选出来的,五大区长可以罢免他,召开区长会议每年会举行一次,这是今年的第二次,情形尤为严重。
召开会议的地方在难民区的东区,这里有一个荒废的巨大足球场,可以容纳三万多人,大家听说安保队长被审问,跑过来看热闹、好奇的难民络绎不绝,都快把足球场围堵得水泄不通。
有的人没有涌进去,审判会议已经开始。
五位老态龙钟,气宇轩昂的老者,坐在审判席上,每一位都表情凝重,不苟言笑,会场的氛围极其压抑。
坐在五位区长中间的那一位,头顶半秃,戴着眼睛的老者就是叶坤的老子叶炳喜,统领着整个难民区,他的话最有权威。
昨天拼死保卫大家,差点被炸得血肉横飞的邓飞鸿,今天成了阶下囚,被四个安保人员看押着。
区长们为了预防邓飞鸿的心腹手下闹事,会场周边加强了安保人员,这些人自然是以区长们马首是瞻,不,应该说是以叶坤为首。
“大家安静,不可喧哗。”西区的区长贲德华敲着红木说道,他的儿子就是之前提到的那个,因为给一个妇女,还把别人那什么了,害得那妇女上吊自杀。
事后被邓飞鸿知道,直接开枪杀了贲德华的儿子。
现在邓飞鸿终于成了阶下囚,贲德华面无表情,心里直乐呵,这下肯定死定了,儿子在天之灵的仇也算报了。
“邓队长,对于昨天城门被攻破,死亡一百多人,受伤两百多人,损失达到百万金币,你作何解释?”贲德华问道。
“什么?昨天死了那么多的人?”
“怎么会这样啊?”
“他这个安保队长怎么当的啊?”
听到这个伤亡数字,还有损失,不少难民觉得不可思议,纷纷开始议论。
邓飞鸿抬起头看了一眼贲德华,说道,“我无话可说,此事的责任全在于我放松警惕,我有责任。”
“你有责任?这么一句话就完了吗?死了一百多个人,还有两百多人躺在病床上,你说得这么轻松,良心何在?”贲德华怒问道。
坐在审判席上的其他区长脸色微变,纷纷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贲德华以及邓飞鸿。
叶炳喜毫无表情。
“据调查,我们尊敬的邓队长,当时正与一个女人谈情说爱,才会迟迟没赶到,导致不少人死亡。”贲德华有根有据说道。
邓飞鸿愣住,嘴角抽搐了一下,神色变得难堪。
“什么?怎么会这样啊?危急时刻,不去救人,还与女人缠绵,过分了吧。”
“什么狗屁队长,简直是败类。”
“亏我们以前选他,相信他,他现在竟然如此堕落,真是过分。”
不少喷子直接开喷、开骂,恨不得把邓飞鸿的祖坟骂得冒烟。
听到此起彼伏的谩骂声,贲德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