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宝了头,急道“陈总舵主,咱们以后再聊,现在我必须回去救人,你去了活死人墓,千万不要回来,知道了吗?完事后,我会去找你们的。”
陈近南也知道事情的轻重,了头,道了声保重,就匆匆进了山洞,韦宝将洞口封死,直到毫无破绽,才转身回了邱机子的房间,见邱道长正来回踱着步子,一副很着急的样子,知道邱道长正等着自己,韦宝放下心来,轻轻敲了三下门,“谁啊?”
现在是非常时刻,邱机子非常谨慎,生怕被鳌拜的官兵发现,韦宝回道“邱道长是我啊,我是韦宝。”
邱机子听到是韦宝回来,赶紧打开房门,拉着韦宝的手,急道“韦公子啊,你有什么好办法吗?我们再不回去,只怕鳌拜就要起疑心了,不定就会再杀我的弟子。”
如今没有别的办法,韦宝只能将计就计,韦宝低声问道“道长,你们这全真教就没什么机关,地道吗?以前修建的时候肯定设计的有吧。”
邱机子恍然大悟,笑道“要不是韦公子提醒,我险些误了大事,有是有,只不过是在后山,可是我们的弟子都被关在前院,这下如何是好啊?只怕鳌拜不会轻易的答应啊。”
韦宝想了想,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赶鸭子上架,死马当活马医了,韦宝道“没办法我们只能走不步看一步了,随机应变了,还有我们先把这子化成陈近南的模样。先骗过鳌拜再。”
邱机子头道“我也正有这个打算。咱们抓紧吧。要不鳌拜会起疑心的。”
楚伟虽然不能话,但是耳朵还是听的清楚,听到两人还要将自己扮成陈近南的摸样,不住的摇头,韦宝掏出刀子在楚伟身上捅了几刀,顿时楚伟身子鲜血直流,疼的‘呜呜’直叫,可是了哑穴的楚伟。不管怎么喊,都没人听的清。
邱机子诧异道“公子,你这是干什么啊?你不会是要杀了楚伟吧。”虽楚伟做了叛徒,投靠了清廷,但是真眼睁睁的看着楚伟在自己面前受伤,心】≡】≡】≡】≡,里还是过意不去。
韦宝踢了一脚半死不活的楚伟,解释道“大伙都知道陈近南是受伤被救出来的,你看楚伟这子,细皮嫩肉的,身上半刀伤都没有。鬼才信呢。”
邱机子了头,尴尬的笑道“还是公子想的周到。接下来怎么办。”韦宝知道鳌拜也就见过陈近南一次,肯定样貌记的不清,将楚伟头上的发髻弄开,让头发散乱开,给楚伟换了一身和陈近南穿的差不多的衣服,仔细瞅了瞅,见没什么破绽,转身问道“邱道长,你看怎么样?能蒙混一下吗?”
邱道长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笑道“行,我都差认不出了,没想到韦公子还有这本事,真是让人佩服。”
想到自己还穿着官兵的衣服,待会怕全真教弟子分不清楚,韦宝匆匆换了一身全真教的道袍,甭那个别扭了,韦宝就感觉自己所有的有长处一下子都没了,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不过为了顾全大局,自己也顾不得出风头了。
两人押着楚伟来到前院,鳌拜正要派人去抓他们回来,一看邱机子居然回来了,起身笑道“邱道长真是言而有信,果然守信用,在下佩服,快把陈近南带过来吧。”
邱机子是个实心眼,眼看就要头答应,韦宝赶紧拽了一下邱机子,低声道“你让他们先把全真教弟子放了,要不你贸然把人交给他们。我们一退路都没有。”
邱机子没想到事情还这么严重,冲韦宝了头,转身对鳌拜道“久仰熬少保威名,想必熬少保也是个言而有信的将军,要不也难以服众,熬少保可是答应了在下,只要我交出陈近南,熬少保保证放过我全真教的弟子,不知道还算不算话?”
鳌拜本想趁机抢了人,然后将全真教一网打尽,没想到这老道这么奸诈,懂的激将。鳌拜哈哈大笑“我鳌拜官居一品,身为辅政大臣,怎么能失信于尔等,我这就放过他们,来人放人,邱道长,这总可以了吧。”
韦宝低声在邱机子耳边道“后山交人,你忘了后山的山洞了吗?”邱机子没想到韦宝想的这么周到,要是自己鲁莽的话,只怕全教上下无一幸免。
邱机子冲鳌拜高声喊道“熬少保,这样未免有失公平吧,你这样放了我的弟子,但是你的手下还是包围着我们,你随时可以再把我们抓起来,我们就想是放在案板上等待切割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你对不对啊?”
鳌拜被人中,一时有些尴尬,吱唔道“那依邱道长之见,应该怎么办呢?”邱机子刚才那番话完冷汗直冒,心“人家鳌拜是什么人啊,要是不答应自己,直接上来抢人,一下子全部玩完,幸亏他顾惜脸面,还有他还不确定这个是不是陈近南才会这样。”
邱机子道“这样吧,熬少保带少数的侍卫,咱们后山交人,怎么样?”
鳌拜脸色变了一变,怀疑道“你不会耍什么手段吧?你可要心你们全真教弟子的狗命?”
邱机子听得有些不乐意,可是心中有火也不敢发,只能强忍着,笑道“堂堂‘满清第一勇士’官拜一品的熬少保,手下千军万马,连这胆量都没有了吗?既然这样,我无话可,真是可笑啊,可笑。”
韦宝心里乐开了花,心“没想到邱道长这牛鼻子,不用自己拨,脑袋居然开窍了,会抢答了。嘎嘎。”
鳌拜本来没把邱机子放在眼里,这么一来,当着自己这么多手下,不答应的话,自己却是难以服众,威风扫地,鳌拜心想“就凭你们这些牛鼻子道士,能够玩出什么花样,能够翻起多大浪花。”
鳌拜了头,冲身边的贴身侍卫一摆手,道“押着这些牛鼻子去后山,我倒要看看,一群臭道士怎么和我作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