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夏琝蓦然停下话来,深邃凌厉的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凤祖并不是一个会为‘玺’妥协的人,除非宇文绫之子……
这不可能!
宇文夏琝蹙了蹙眉,将那抹莫名其妙的怪异念头抛到脑后,“不管用什么方法,朕都要得到舍利,取出‘玺’!”
然后,肃清那些埋了数百年的暗桩,那些可能会动摇国本的威胁!
江山在朕手中,岂能容他人左右!
皓月楼。
“与本座无关,一切是凤戠自作主张。”凤冽辰推卸责任中……
“凤冽辰!”凤戠咬牙,瑰丽的容颜笑的阴冷森然,“当初是谁说,任我处理、不得轻饶的?!”话一出口,凤戠便醒悟了,她又钻了凤冽辰的套了。
不耻地横了凤冽辰一眼,凤戠打定主意,从今以后,凤冽辰的活,不接!
“凤戠是怎么处理的?”凤于锦扫了眼淡定的凤冽辰,到底是何样的“不得轻饶”,令人时隔七年仍是恨不能生吞凤冽辰?
“这个……”见言止戈也是一副好奇的表情,凤戠飘忽的眼神连忙瞥向凤冽辰,求饶。
“都说子不教父之过,体谅到靖勇侯为人父的不易,凤戠好心帮他送儿子进军营磨砺磨砺身心。”
凤戠好一阵冷汗,再次肯定,凤冽辰绝对是集结了凤氏所有恶劣基因的终极妖孽,这番面不改色的tuo身之词她可心虚多了……
果然自己还是良善的!
“凤冽辰,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自省完毕,凤戠立马想到“舍利”的问题,美丽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清楚与否,你敢不按本座的剧本走?”凤冽辰唇边一抹玩世不恭的弧度,明显写着“懒得解释”。
“凤、冽、辰!”凤戠笑的和蔼,手上的杯碗盘碟却毫不留情地向凤冽辰招呼,“让你吊老娘胃口!”
给自己倒了杯茶,凤于锦神色哀怨,怎么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实在糟糕,更糟糕的是,父亲大人不埋骨枫林,他们这一辈子貌似都得任其鱼肉了。以凤氏先祖的平均寿命算起来,差不多时辰也到了,万一要是父亲大人想创造纪录,那他们是不是要先作准备?
可是起义这种事,干起来比子承父业还麻烦……
这大好的青春……,果然是投错了人家!
“大哥,人都走了,可以麻烦你别用那副表情恶心我和小斐吗?”凤于攸整个人埋进贵妃椅中,一脸嫌弃。
还不招妹妹待见……
凤于锦叹了口气,舍利啊,细想起来北燕皇族也真够无聊的,几百年了,还对那人的尸骨恋恋不忘,其实得到了又怎样,父亲大人可是跟那人一样热衷于挖个萝卜埋个坑的游戏啊……
那么多坑居然从未塌陷过,父亲大人的头脑果然是望尘莫及得很,这般想起来,偶尔被鱼肉一下的他们也不算太可怜了,至少,既不会被坑骗,亦不会被坑杀。
“宝贝……”
“嗯。”两眼紧紧盯着简易鱼竿,一边计算着水流改变着鱼饵入水的位置,楚央这声应答显得格外的漫不经心,以至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