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小司迟疑的把那把小手枪从地上捡起来,还沉甸甸的,看上去并不像是玩具,这把枪应该是藏在相框的背后,相框摔碎了之后便掉了出来。奇怪,艾漠雪怎么会有枪呢?她究竟是什么身份?
当他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后,就更感觉奇怪了,那枪的枪管极细,连根小拇指都塞不进去。刁小司以前玩过那种仿真枪,灌PP弹的那种,现在手上这把枪,枪管比那个还要细,若是能射子弹的话,那子弹顶多也就米粒大小。
刁小司释然了,这还是一把仿真枪,只不过做的精致点罢了。想不通的是,既然是仿真枪,为什么还要藏的这么隐蔽呢?
哦,明白了,现在华夏正在严打治理枪支,就算是拥有仿真枪也会被没收并处罚,艾漠雪一定是担心这个吧。话说这把仿真枪做的也忒逼真了点吧,拿出去吓唬吓唬人,那可一点都不是盖的。
刁小司平举着枪,四下瞄准了一会儿,把枪口对准桌上的玻璃杯,他把那想象成是薛腾浩满脸青春痘的脑袋,手指一紧扣动扳机,噗,似乎还真是有什么东西从枪膛中射了出来。再接着就是铛的一声清脆,玻璃杯被击中了,只不过是轻微的晃了晃,并没有破碎,看来子弹一点威力都没有。
刁小司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就是一把高仿的仿真手枪。
若是刁小司能仔细看那玻璃杯,他就不会说这把枪是仿真的了,因为在厚厚的杯壁上,已然洞穿了一个小孔,有细微的水流正汩汩的渗了出来……
楼梯上响起了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刁小司知道是艾漠雪下来了,他决定开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他躲在楼梯口一个大花瓶后,脸上挂着恶作剧的笑容,他几乎能想象的到,待会该是多么搞笑的一幅场面。
艾漠雪在自己房间内,向银龙组总部汇报了关于薛腾浩购买大量女式内衣的信息,总部表示,这条情报非常重要,会加派人手密切关注薛氏走私集团的资金流向和物流动态。她感到很有成就感,心情也变的豁然开朗起来。
当然,这还要多亏了刁小司那不省心的家伙呢,虽然烦是烦了一点,还色 色的,不过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总会感到很开心很放松,这种感觉真舒服,而且,每次蹂蹑他的感觉也是超爽的,要是他再高一点,再帅一点,再有品位一点,没准,自己会喜欢上他呢,嘻嘻,谁知道呢……
“刁小司……刁小司……”一边喊着他的名字,艾漠雪一边走下了楼梯,咦,客厅里没有人,难道是等不及先回去了?
就在这时,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许动,打劫……
当艾漠雪意识到这是刁小司用假嗓子伪装的声音时已经晚了,她的修长大腿完全是条件反射式的就横扫了过去,那是一个优秀女特工在遇到危险时作出的自然反应。
刁小司也木有想到小爱爱居然来真的,紧张之下手指扣动扳机,噗,一枚僵化弹射了出去。
于是,艾漠雪又杯具了。
当她落在地上时,就保持着那么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双臂交叉于胸前,两腿大大分开,呈凌空射门状,淡紫色镂空的小内内一览无余……
僵化弹起着短时间硬化肌肉的作用,却不能消除人的意识,所以艾漠雪虽然倒地,但她很清醒,她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该死的刁小司,他是怎么找到我那把僵化枪的?这下糗大了,下面都被那混蛋看光光了,真是丢死人了。刁小司,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要是你敢趁人之危占我便宜,我一会儿让你变成太监。
当然这些话,艾漠雪只是在心里想,中了僵化弹,是无法开口说话的。
刁小司也傻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如同瞬间石化。小爱爱这是在闹哪样啊?艾玛这姿势,也太太太太销魂了吧。这是尼玛赤果果的诱惑啊。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你就不怕我把你啪啪啪了?这是在考验我呢?还是考验我呢?还是考验我呢?还有,小爱爱你这空门大开两腿翘的老高的,我想问声,你累不累啊?
“喂,玩够了没?你可以站起来了吧?”刁小司走到艾漠雪跟前半蹲着,极力忍笑的说。
艾漠雪没反应……
刁小司拍拍她的脸蛋:“别装了,开玩笑就开玩笑,别搞的跟真的似的。咋还躺在地上耍赖捏?都这么大人了,跟小孩儿似的,丢不丢人啊?”
还是没反应……
刁小司突然发现一个问题,艾漠雪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一个方向,眨也不眨的,他伸出手去在她眼前晃了两晃,那眼珠子还是不动。刁小司瞬间就淌了一身的冷汗,他举起那把枪看了看,这枪该不会是真枪吧?我把小爱爱给打死了?妈呀……
刁小司吓的浑身直哆嗦,战战兢兢的把手按在艾漠雪的胸脯上,揉了揉,感受到那丰润饱满的山丘有着平缓均匀的起伏。他又俯下身去,把整个面部贴在艾漠雪的胸部,噗通,噗通,强有力的心跳声,嘘,这下可以放心了。还好还好,没死就好,吓死小爷我了。
艾漠雪快要疯了,刁小司你又趁机吃本姑娘的豆腐,你死定了。我知道你是怕我死了,你不晓得手腕处的脉搏也可以查心跳么?分明就是故意要占便宜啊……
刁小司恋恋不舍的从那大白兔上抬起脑袋,其实他很想很想再听一会儿,艾漠雪的心跳声,美妙的如同音乐,好有节奏的有木有?要是以后娶了她当老婆,非每天趴在她的胸脯上听个十遍八遍的。
他绕着艾漠雪走了一圈,当走到她的裙底时,那淡紫色的诱惑几乎让他窒息了。镂空轻薄的布料下,秘谷轮廓隐约可见,甚至还有稀稀落落的卷毛从那大腿根部的接缝中调皮的钻出来。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艾漠雪的小内内了,上次是纯白色的,这次是粉紫色的,每次都带给他不同的惊喜。
胯间涨的难受,刁小司强迫自己把视线从那罪恶之源离开,然后无比内疚的对小小司说:我知道你想吃肉,你的主人其实也想吃,但是那样做的话,我就是禽兽,你就是小禽兽,只能辛苦你再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