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内的打斗,引出了客栈后厨里的喽啰,四人打斗时,后厨出来两厨子跟两伙计,一厨子手上拿着菜刀便要上来,看到义梅背对他坐着,提着菜刀便偷摸来到义梅身后,不待厨子出刀,义梅早已察觉。
义梅抽出长剑,起身回首挽了三个剑花,厨子身上便是三个血洞,厨子吃痛跪倒在地,义梅顺势架剑在喉,“莫要乱动,我手里的剑可不长眼睛。”
“好的大爷,小的不动,哎哟。”那厨子连连求饶。
“手中刀丢了,我问你,除了闽清风和万红壮,你们这里还有谁会功夫?”义梅问到。
“客栈只有他们会功夫,我们不过是他们抓回来打杂的。”
“当真?”义梅手上又用了些劲,剑芒划破了厨子脖颈上的皮。
“小的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诓大爷您啊,饶了小的吧。”厨子说着话就握拳告饶。
义梅环视了剩下几个人,眼中皆是惊恐之色,想来也没什么威胁,当即便收了剑,“你们下去吧,待在后面莫要出来,否则我下一剑扎脖子可就要扎进去了。”
“谢谢大爷!谢谢大爷!”那厨子连滚带爬的起身将众伙计拉回了后厨。
看向对打的四人,剑十八已经将闽清风稳稳压制住,遂宁与王红壮打的不分上下,义梅略微沉思了一下,举剑袭向万红壮。
万红壮慌忙之中不是二人对手,被义梅一剑刺中后背,万红壮吃痛扑倒在地,遂宁趁势一剑下去,挑了万红壮双腿脚筋。
万红壮痛的在地上死去活来,嘴中悲嚎,“啊,我的脚!我的脚!”
万红壮这惨样闽清风自然看在眼里,万红壮已然废了,这二人腾出手来,他就是下一个万红壮,一刀逼开剑十八,当下说到,“剑大侠,你我二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今日为何这般相逼!”
“你平日在这边疆作恶多端,真当天罚门从不知晓?”
“那为何今日才动手?要杀要剐,总要让某家死个明白吧?剑大侠若是不嫌弃,我可奉上全部身家!白银二十万两!黄金六千两!”
“死到临头,还妄想用钱来搪塞我,当初若不是你这等卖国求荣之人,我双亲怎会被外族所杀?”
“原来如此!哈哈!世人皆说天罚门是李家走狗,我今日死到临头,李唐也为期不远!”闽清风听得明白,剑十八为他通敌而来,今日就算不死,押到天罚门也难逃一劫,当下也不再多话,拿着手中兵器便与剑十八再战。
遂宁听他那般说辞,也上前给剑十八帮忙,不过二十招便斩了闽清风一条手臂下来,闽清风直接昏死过去。
遂宁正要上去补刀,却被剑十八拦了下来,“留着他还有用。”
“这样的细作留着还有何用!”
“他虽通敌,但说了什么尚未可知,将他们二人送到嘉峪关守军那里比杀了他们更好。”剑十八说话间封了闽清风穴道。
义梅身上带了金创药,闻言上前给闽清风敷了药,又包扎了一下,这又喊到,“里面的人都出来吧!”
几个喽啰鱼贯而出,“不知大侠有什么吩咐。”
“你们四个去寻两个担架过来,将闽清风和万红壮二人抬着,跟我们一起去嘉峪关。”剑十八说到。
“啊!那不是要我等性命嘛!”
“尔等从犯,最多不过流放,若是不去,现在就结果你们性命。”剑十八手中剑上血还未干,众人哪敢不从,赶紧下去做了两幅担架。
一行人出了清风客栈,行了六十多里地,直到晚上子时才赶到嘉峪关。
此时城门紧闭,送到关内已然不行,剑十八在城下大喝一声,“城上守军今日是哪位将军当值?”
城上守军听到,马上探头看下,“是剑大侠吗?”
“正是在下。”
“今日又是送贼人过来?”城上守军却是不止一次收到剑十八来送细作,已经习以为常。
“正是!”
“大侠稍等!我这就去禀报!”
不多时,城门竟然开了,为首走出一虎背熊腰的精壮将军带着十多个兵卒,那将军看到剑十八,大呼,“剑大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