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领头的问道,这个人带了一个鸭舌帽,帽檐还是朝后的。
“没错,报个蔓儿(wan)吧。”(张结构)
“我就是,哥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高铁,初三四班的。”
“高铁?”张结构还真没听说过。
“找我啥事?”(张结构)
“没啥事,好事!”(高铁)
“我们就是想跟你谈笔生意。”
说着,这个叫做高铁的家伙居然还往张结构的方向走了几步。
那意思是根本没把张结构放在眼里,人家人多,根本没把张结构放在眼里。
“上周我们也打算卖随身听来着,结果被你们给抢先了,首先占领了市场,害得我们损失了好几万。”(高铁)
“这可不是一笔小钱,这笔账咱们可得算一算。”
“另外,今天我可听说了,校外的几个大混混儿听说你们一台随身听就卖了小五千,正想弄你们呢?”
“结果被我的人听说了,我们就帮忙把这件事儿给按下去了。”
“你呢,我们也都知道。”
“你不就是那个张老实家的儿子吗?”
“对了!”
“你还有个妹妹对吧?”
“在严实小学五年级一班对吧?”
张结构听到了这里,可就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轻松了,心中的杀机是时隐时现。
张老实,就是他爸爸张磊石,厂子里给起的外号,好多人当面背面地都这么叫。
这些人其实提他爸爸,他还能原谅。
但是又拿张云要挟自己,又拿圆圆要挟自己,而这两个都是他最大的逆鳞。
“我们之所以这么以德报怨,这可是看在咱们同学的份上。”
“都是看在父母的情分上!”
“这个是胡副厂长家的公子!”
“这位是刘主任家的公子!”
张结构听到这里就是一阵的腻歪。
拿着家大人压人,这可是大忌啊!
这小子的意思很明显,你的所有底,我们都摸透了。
你爸爸就是个普通工人,我们这边可是有厂长的儿子。
再加上他们身后的这二十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