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才能不离婚?”苗盈东咬牙切齿地问邱东悦。
邱东悦的目光在逡巡苗盈东的目光,四目相对,邱东悦笑了一下,略得意。
“出尔反尔,这可不是苗先生的作风!早知现在何必当初?离婚可是你提出来的。”邱东悦淡淡地说到。
她现在把苗盈东放在案板上,在吊打他,或者一刀一刀地在凌迟他,就是不给他个痛快结果了他。
“究竟要怎样?”苗盈东已经没什么耐心了。
“我想想啊,”邱东悦转身脱离了苗盈东的怀抱,坐在了沙发上。
的确,当年青涩的小姑娘已经变成了游刃有余的妖精。
苗盈东坐在床上,和她对峙。
“这样,以后,你下了班接孩子,你带孩子做作业!阿姨负责做饭。我呢,负责哄他们睡觉,这样可好?”邱东悦十根手指圈成一个镂空的形状,淡淡地说到。
那是游刃有余的态度。
苗盈东发现,她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和自己越来越像了!
表情、手势、拿捏人的分寸,都像。
“好!”虽然这项任务一下子把苗盈东平日里高冷的形象拉下来了,但是为了不离婚,他也是豁出去了,想到日日都要接孩子放学,他就觉得好烦。
不过,慢慢来吧。
谁让他恰好是孩子的亲爹呢。
“先考察两个月!”邱东悦又说。
“还要考察?”苗盈东又问了一句。
“自然!新员工上岗还得考察三个月呢,两个月,够便宜你了!还有,咱们俩之间,离婚这两个字,以后你不能提,只许我提,主动权在我!”邱东悦又说。
苗盈东想了想,如今真是人为刀殂,我为鱼肉了,以后,她随时都能够提离婚,万一哪天她嫌弃他年纪大了,不愿意和他过下去了,就去拐小白脸的了。
这一条,要答应真的好难好难。
都说男人一旦在床上拿下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从此就是这个男人了,女人没有多少话语权。
可苗盈东觉得,经过刚才的一场旖旎而狂野的性事,他不但没有征服她,反而把自己都给赔进去了,赔了这么多年来的骄傲,高冷,赔了这么多年来自己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素养!
他真应该骂人了!
怎么顾二之前那么多女人,小九嫁给他,他就那么幸福?
怎么好像人人都比他幸福!
只有邱东悦知道,她把“离婚”这两个字的权利收到自己这里,他这一辈子,都无法瞪开自己了!而且,离婚权在她,可她一辈子都不会说这两个字。
对婚姻,她看得很重!
良久,苗盈东咬着牙说了一句,“好!”
邱东悦笑了笑,笑得生机盎然,璀璨夺目,“那苗先生,下楼去吃饭吧,哦,对了,吃完了饭,得先陪孩子们做作业哦,小学的课程,苗先生不用重新学的哦?”
苗盈东脸已经很黑了,“不用!”
没好气的两个字!
下楼去吃饭。
苗盈东还在因为刚才“离婚”的权利归她这件事情而耿耿于怀。
吃完饭,苗盈东开始陪孩子们做作业,以前,他看着孩子们只以为是临时的,所以不怎么上心,以后这件事情,天天都是他的了,他不能不上心,估计他明天开始,就得备课了!
真是想骂人!
把他占起来了,邱东悦空闲的时间干什么?
打扮?花枝招展地勾引男人?
等到勾引到了一脚把他给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