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误会她跟别的男人睡了。
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就在他心里变成了这种鬼样子。
她只是喜欢他,喜欢就说出来,就去追,就想每天每天的和他抱在一起,这也有错了。
哦,她该矜持一点,女人太主动了,会被人看轻,被人说闲话。
这大概是老祖宗传承下来的至理名言。
所以,还是那句话,白纪然就是肤浅!
她发誓,等事情全部办完,回北京之后,她得亲自登门,把老大这爱称改了,改成老大爷!
对,她跟他没完,才不会就这样完了。
她就是这样的女人,该发的脾气,忍不了,该灭下去的火,也不会含糊矫情。
温霖的邮件回复很快,要了她的具体地址方位,然后叮嘱她好好休息,不用担心太多。
温浅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午夜两点。
她已经一整天外加一个半夜没有进食了。
床头柜上还放着路御前天来时打包的外卖。
她捞过来看了一眼,都是中餐的菜式,倒是有盒流沙包,不过已经凉透,还有些硬了,没法吃。
就剩那个果篮了。
她靠在床头,安静地啃了两个苹果。
算算时差,英国那边刚入夜,温浅又给温霖发邮件,叮嘱他天亮之后早点安排人过来,把这东西交接完,她好赶回北京,静下心来处理一下她跟老大的思想偏差。
这次得考虑一下怎么能从源头解决了。
她一直等到了凌晨四点,却奇怪的没有收到邮件回复。
这次再睡去,便睡过了头,直接睡到了上午十点钟。
睡眠太充足的后遗症大概就是思维混沌外加动作迟缓。
温霖几个小时前便发给她一个地址,说是就在医院附近,让她把东西送过去。
她对着手机屏幕呆愣了好久,硬是忘记问,为什么不直接叫人来病房取?
*****
白纪然回到成都的时候没有买到飞北京的航班,最早的班机是第二天上午六点。
他在机场附近随便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像是生病后还落下了后遗症,从站在前台选房型,取出身份证办理入住,到最后刷卡进了房间,甚至是洗完澡躺在床上,脑海里全都是那个女人一颦一笑,或张扬,或撒娇的音容笑貌。
她蹲在客栈门口偷偷等着自己,她鼓着腮帮子气哼哼地绕过前台先自己上了楼梯,她不羞不臊地说和自己拼床睡,她说免费时的小别扭,她洗完澡,躺在床上俏皮笑,让他给她吹头发时的乖巧。
白纪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都无法安心地阖上眼睛。
似乎有个什么细节,是被他们一直忽略的,这个想法出现的抓不到缘由,却在心里驱之不散,尤其是从西昌回到成都,又走过一遍这条路,这种感觉也开始越发强烈。
如果真的有,那么,这个缺口,会是致命的关键所在。
分开一整天,情绪该落得也落了,他觉得,自己办的这事儿挺不男人的,他是冲动了,没等她解释,就直接下了定论,以温浅的性子来看,她抓着你手,跟你解释,说不是这样的,那就真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