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摇着头,咂吧嘴,似在回味。
我愕然。
沫沫抬头,眼神直勾勾盯着我说:“跟你说个事儿!往后,甭管这事儿成不成,只要你想要,随时电话我,我保证用我的方法给你也来次死去活来,怎么样?”
我呆了喃喃说:“沫沫姐,我还小,我还……”
“你行了吧!别装了,我知道你们男人,尤其像你这么大的,一个个都跟小活驴儿似的,就这么说定了哦。别的不敢说,姐这活儿,超赞!姐随时等你电话哦……”沫沫做了打电话的手势在我眼前轻晃,又无限暖昧地一笑,推门下车,扭小腰,一步一摇地走进小区。
我呆……
我久久呆。
姐姐啊,我还小,没你这么干地!这勾引,也太火辣,太**裸了吧。
我感慨万千地仰天长叹口气,起车,打舵,奔家走起。
我开车回大厦。
到门口,进停车场时,物业的保安告诉我,有我包裹在物业呢。
我停好车,进物业一看。
好嘛,三叔给我的东西邮到了。
保安帮我把东西抬到楼上,完事儿我给他50,估且算是小费吧。
开门进屋,我打开包裹,将药材一一整理,按给刘高霞和徐公子开的药方对症拿药,打包,封好。
三叔这次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居然邮了五公斤的寡妇乐。
那玩意是液体不让邮,三叔把它放一个装酒的塑料桶里,混在药材中间,连蒙带骗地给寄来了。
答应给刘高霞和徐公子的东西都齐了。
该给张秘配制药针了。
我查看下厨房的东西,估摸还缺什么,就列个清单,转身关门下楼,开车去一家大型连锁超市,买了些需要的物件,顺便又采购一批食品。
制作药针的这套手艺估计现在会的人应该不多了。
首先,药针多选用不同的木针。
而木针本身就难加工,再加上药针配伍制作非常复杂,所以现在这玩意儿基本没几个人知道。
我先把给张秘配制药针的材料拿出来,用水泡上,反复浸泡。
然后,拿一密封性良好的石锅,把药材放里慢慢的熬,用小火,期间不能添水。
慢熬到11点多。
差不多的时候,我取阴沉木针,把熬好的药汤和针都放入一个高压锅里,调好压力值,又将锅底卡上一个竹帘,防止温度高,木针沉底烧坏。
就这么折腾到半夜12点半,我终于我十六根药针制作完成。
接下来,还有清洗,消毒,阴干,等数道工序。
完成后,才是具备强大药性的阴沉木药针。
睡觉前,我忽然想到了小七。
正要拿手机发个微信,试探丫头有没有睡。
手机响了。
一看,正是小七的号。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