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开始,我真正陷入了噩梦,师父让我在河边整整呆了一年,这一年里,他白天把我泡在河里,逼我练功,晚上又把我吊在树上,让我练气,休息时就是不断的讲解术士的各种法门,从风水秘术到御鬼炼尸,甚至邪咒蛊毒,无所不包。
他并没有奢望把我教成一个全才,逼着我记住那些东西,只是为了让我遇上同道时,不至于陷在他们手里。
师父从来不告诉我,我的修为达到了什么境界,只有满意和不满意两个界限。可我却渐渐发现,自己身体变得越来越冷,直到后来我无论怎么摩擦手掌,都不会感到一丝热量,如果我躺在那不动就和一个死人没有任何区别。
我实在受不了那种感觉不到热度折磨,才小心翼翼的向师父问道:“师父,我……我怎么感觉不到自己身上有热量了?”
“嗯?”师父扣住我的手腕之后,两只手指把在我脉门上停了四五秒钟:“跟我走!”
他把我领到冤魂窟下面公路上,指着地说道:“过去,躺在地上,我没让你动之前,天塌下来也不能动!”
“哦!”我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按他的吩咐做了。
我躺到地上没多久,就听见附近有人说话,估计是一群看热闹的。不大会儿的功夫,他们的声音就被警车声给盖了下去。
车上的警察下来了:“谁报的警?”
有人回答:“不知道,好像是个老头,报完警就走了。”
“算了,别问了,估计是不想惹麻烦。先看看现场再说……”
有人扒开眼皮用手电照了照:“瞳孔已经涣散,不见心跳,不见脉搏,确认已经死亡。”
“记录,死者身高一米八零,年龄在20至25岁之间……”
“头部未见明显伤痕……”
“尸体表面未见尸斑,未出现尸僵……,死亡时间约在两小时之内……,”
“死者,上衣兜里发现身份证一张,姓名王魂……”
两个法医围着我折腾了好半天,才把我抬上了警车。等到他们下车之后,我飞快的睁开眼睛看了一下,这些人好像是要把我弄进法医室。
“除去死者衣服,准备解剖……”
我被法医的声音吓了一跳,没等我想出该怎么办,一把剪子已经伸进了我的袖口,顺着我的袖子往前胸方向剪了过去,没几下的功夫就把我上衣给扯了下来。
我明显听见有人从盘子里拿起来什么东西,走到了我身边:“在死者前胸画线,准备打开胸腔……”
有人用油笔在我胸前画了条线之后,一种像是有针尖靠近皮肤的感觉距离我胸口越来越近,我甚至感觉有刀尖点在了我胸口上。
“住手!”我忽然睁开了眼睛,伸手抓住了法医的手腕子。
对方只看了我一眼,就软绵绵的倒了下去。等我回头看时,那个站在解剖床边上拿着记录本的女警,冲着我连张了几下嘴,还没等喊出声来就两眼一翻扑倒在地上。
“玩大了!”我赶紧从解刨床上爬了起来,刚一推门,就跟两个警察走了个顶头!
迎面赶过来的两个警察一个捂着胸口,靠着墙慢慢的滑到了地上。另一个上了岁数的老警察却在冷笑着之间,并起右手两指,向我眉心上点了过来。
我眼看着他指尖上爆出了一道火光,淡紫色的火苗在他手臂快速挥动下,被劲风向后兜了起来,顺着他的指尖一直流向右臂,乍看去就像是整条手臂都在熊熊燃烧。
不论他手上的火焰是什么名堂,但是他出手的劲道就已经远远超出了普通人可以理解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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