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辞神情始终淡淡的,冷冷看着她的手从自己嘴上移开。
顾时年左右瞧了瞧。
人少了。
她赶紧踮脚,在慕修辞下巴上“啾!”得一下亲了一口!
心脏跳得快要爆裂开来。
嘿嘿嘿嘿……
好歹是完成了!
那酥麻感和昨晚简直一模一样。
大清晨的慕修辞呼吸开始不稳,但鉴于人多,也是死死压着,他也不想闹了,一把将她捞进怀里面,跟自己身体无限贴近!
俯首,禁忍不住地暗自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耳朵!
黯哑地霸道命令道:
“先放过你,今晚,给我亲里面一百遍!”
嗷嗷嗷……
顾时年只觉得有股燥热的气息充满了整个胸膛,快把她吹得飘起来了!
——
剩下的几天里慕修辞食髓知味。
哪怕她的身体需要静养才能休息好,却还是控制不住,每一夜,那值班的小护士都听得里面的声响面红耳赤的。
早上去看,顾时年都睡得昏昏沉沉像头猪。
慕修辞早出早归。
一身寒气。
顾时年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他圈养的猪,每一次她想出去,或者跟外面联系,都会被他掐断。
他不许。
用或者温柔,或者霸道的方式。
有人说,人形成习惯的时间是需要21天,有些东西就会植入骨髓,再不容易戒掉。
顾时年有一点点害怕。
慕修辞像蛊,在一点点侵蚀着她早就为数不多的智商,把他的烙印烙在她唇上,身体上,脑子里……好像怎么擦都擦不掉了。
……
出院的时候终于能和桑桑见面。
来接她的无非就是慕修辞的人,顾时年怀揣着一丝丝希望,往后看——没有绘画系的那些同学,没有一个学校的当事人,更加没有顾家的人,哪怕是个佣人过来关心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