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辞并没有说什么,只往她往里夹菜。
自己很快吃完之后,就擦拭了一下嘴和手,看着她吃。
“什么都不做也没关系……你想留在哪里就哪里,每天回家就可以。”
顾时年问:“要是实习单位离家比较远呢?”
“老公送你。”
“早晚高峰期很吓人的!地铁都比私家车快!那要怎么办?”
“年年,你是想要我囚禁你,还是想让我把实习公司搬到家附近来?我都可以。你也可以么?”
“……”
好吓人。
小丫头捧着盘子打了一个寒颤,眼睛亮亮地看着他,许久说:“那我找近的!”
他什么都没说,只轻轻摸着她的头说:“……乖。”
慕修辞发现顾时年有一种本事,任何的女人到他这里都能变成绕指柔,恨不得黏住他不放,只有她,小脑子里永远有她自己的想法,现在学乖了什么都跟他商量,什么都提前跟他讲,征求他的同意。
但是不够。
慕修辞觉得远远不够。
他想要拿捏的是她的整个命脉,整个人生,整颗心。
要她一动也不能动被锁在自己怀里,哪儿都不能去。
他知道自己自私、霸道。
但这就是他想做的。
其实顾时年想起找工作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她大学不是没找过兼职,她简直是把所有的都尝试遍了才好不容易在酒吧留下来!有一次她找了送外卖的工作,跑到贵族小姐扎堆的艺术系去送,一个女生嫌晚了,开了饭盒直接汤汤水水地倒扣在她脑袋上,挑衅地说“你把菜吃下去我就付钱”,顾时年抹抹脸,把一颗豆腐酿在脚底下踩
碎,然后捡起来拍她脸上!在那女生一声尖叫里说,“不用你付钱,我来付,请你吃个痛快!”
然后她就被老板炒了。
被炒了第一份,就有第二份,第三份。
顾时年害怕自己这不自信的性格,加上不算太好的专业成绩,到时候会在招聘会上被秒成渣。
她偷偷地看慕修辞,发现他不理她,就变成光明正大地看。
那修长的手指在剥豆子给她吃,他头也不抬,道:“有什么话,说。”
小丫头脱口而出:“老板你缺人吗?要不要小工。”
“……”
慕修辞抽出两张纸巾来,擦了一下手,看着她说:“我缺暖床的,看你挺合适,来吗?”
顾时年窘:“……”
在说正经的呢!她就是想叫他开个小后门而已,那么难呀!
“不啦。我有更高的精神追求,不干哦。”
“精神追求?”他冷笑,“你的追求永远不能高过我的要求,折腾什么?”
顾时年听得心里又甜蜜又后怕,放下筷子,张牙舞爪地就扑到他怀里去了!
看起来是药真的管用,她都敢自己扑上来了!
慕修辞不敢碰她,只伸出手臂将她轻轻圈在自己的胸膛和桌子之间,大掌虚虚托着她的背,不让她撞到,趁机,俯首攫获她的唇,将她舌尖上豆子的清香卷走,吻得难舍难分。
修长的手指埋入发丝,轻轻控住她的头。
“年年,跟在我身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