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面上还是以丹宗为尊的,此言一出,自然也没什么意见,都跟着往星辰宗去了。
一踏入星辰宗地界,诸多藤蔓从地底钻出,抽向他们。
“呵,雕虫小技,星辰宗也就只会这些小手段了。”
“这等无谓的挣扎,还是省省吧。”几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不屑的话语,轻松斩断了抽来的藤蔓。
身后跟着的地阶修者也动作极快的毁去了大量藤蔓。
一股奇异的香味蔓延开,引得人神志昏沉。
“不好!有诈!”
随着这人的话语声,白色的粉末从天空洒落,落进眼里、被吸入鼻子里,粘在皮肤上,眼睛刺痛睁不开、鼻子中火辣辣的呼吸不畅、皮肤也很痒让人只想抓挠。
“堂堂星辰宗竟然使出这等不入流的手段,卑鄙至极!败坏星辰宗门风!”
“门风又不能吃,坚守门风又有什么用?”
“之前星辰宗什么都没做错,不也是招了你们这些豺狼虎豹惦记,将原本的星辰宗拉落云端?”
“说星辰宗不入流,敢问诸位,又是什么阴沟里的老鼠呢?”摘星峰峰主一手握着符阵核心操控符阵,一手拿着一枚令牌。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摘星。”
“怎么,星辰宗没人了?让你一个女人当了宗主?”
“那还不如早早的做了我的炉鼎,让你从星辰宗这个大麻烦中解脱可好?”
摘星峰峰主满眼厌恶,看着那个被宋客卿配置的药粉弄得眼泪鼻涕直流五官皱在一起奇丑无比的男人,举起了手中的令牌。
同时手里的符阵悄然变换,浓浓的白雾升腾,遮掩去身形。
伸手难见五指,对于那些被暂时影响了视力和感知的修者最主要的作用是模糊他们的神识感知。
宋京墨临时配置了一些药剂,药剂早就洒下,只等此刻。
摘星峰峰主手中的令牌是象征星辰宗宗主身份的令牌。
星辰宗宗主还没有出关,摘星因为要掌控符阵,算是唯一一个能坐镇在后方的人,令牌就交到了摘星手中——比起其他人的位置来说,摘星确实是在后方。
在她举起令牌之时,早早的用上了隐匿符的地阶弟子在各长老的带领下直接冲向了浓雾中的那些敌人。
长老和弟子事先服用过解药,在宗门里也演练过几回,配合还算默契。
通过符阵感知着雾中战局情况,摘星刚要松一口气,却感受到了属于天阶修者的气息。
况且,明面上是明面上,丹宗能用丹药堆起来一位天阶修者,自然能堆出第二位、第三位。
出于对丹宗的忌惮,几方势力才会耐着性子掰扯利益。
让一些己方不需要的东西可以,有些东西几乎是寸步不能让——那是他们对星辰宗出手的根本原因,总不能白跑一趟吧。
探子远远的探听了半月,发现星辰宗弟子的巡防很难钻到空子。
一日日的往后方递着消息,发现自己这边似乎一点都不着急。
偷袭的事情不应该做得趁人不备快准狠吗?
虽然探子身处星辰宗的敌对方,也知道这次的行动并不光彩。
星辰宗是再正派不过的宗门,被逼到如此境地就已经让人于心不忍了。
可背后的人不肯收手,非要将星辰宗里里外外的搜刮一遍才肯罢休。
身处这个位置,他也只能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等商定好如何瓜分星辰宗之后,几方势力人手终于抵达星辰宗所在的山脉附近,探子匆匆来报:“今日一早星辰宗巡防的弟子都撤去了,可能有诈。”
为首的人毫不在意的让他退下,然后同坐在一处的几个执棋人笑道:“昨日我便传书给了星辰宗宗主,向来是星辰宗想通了。”
“星辰宗那样一块硬骨头,终究也被磨没了。”几人对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为了对付星辰宗,他们联手已经不是第一回,唯一后悔的就是当时顾及名声,没有赶尽杀绝,让星辰宗还苟延残喘了这些年。
要是在当初,他们直接让星辰宗覆灭在妖兽潮之中,那么星辰宗遗址少了什么东西也没不会有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