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昙比他们好些,虽有吐意,神思却仍然清明。
这回,也不必秋昙夹菜了,他们自个儿便使劲儿吃菜压酒。
……
到第三杯酒下肚,秋昙便也有些醉意,秦昭连着九杯下肚,还吃了好些菜,这会儿也撑着脑袋,眼神迷离,只不肯认输,让秋昙再倒。陆春生夫妇喝完这一轮,再受不住,径自栽在酒桌上。
秋昙见已倒下二人,心头微快,再看看秦昭,见他还能支持,便又给他倒了三杯酒。
秦昭使劲儿晃了晃脑袋,“这酒劲儿真大,”说罢摇摇晃晃举起一杯递给秋昙,“你喝,你也喝。”
秋昙便接过酒杯,作势抿了一小口,秦昭迷迷糊糊看不清楚,还以为秋昙喝了一整杯,便傻傻地自己灌下两杯,秋昙再亲手喂了他两筷子鸡丝玉蒿,他终于支持不住,倒头睡了。
秋昙随后撑着桌沿起身,伸手拍拍几人的脸,喊他们的名字,见都没反应了,她跌坐回椅子里,哼笑道:“还想灌醉我?看谁灌醉谁!”
因知秦昭带来的几个小厮还在大门外,秋昙怕他们进来,不敢再耽搁,这便撑着桌角过去拉扯几人……
喝醉酒的人烂泥一般拉不起来,秋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秦昭和陆春生放倒在地,而后她将他们拖到一起。
此时那酒的后劲儿上来了,秋昙迷迷瞪瞪的,脑子也疼得厉害,她便趁着醉意,将秦昭和陆春生二人的衣裳扒了,再抬起秦昭的手和腿搭在陆春生身上。
做完这些,她深吁了口气,那气息里都是一股子浓郁的酒味儿,而后她便坐回原位,倒在桌上安心睡去。
一阵凉风吹来,躺在地上的两人胸口凉飕飕的,幸而还是七月天,青砖地上并不冷。
外头几个小厮不知屋里的情形,聚在一处说笑,其中一个道:“也不知二爷上手了不曾?”
其余几个哈哈大笑,道:“必然没有,若哄上了床,就该叫唤起来了!”
其中一个年纪轻些的不懂,道:“灌醉了酒,不省人事了,自然不会叫唤。”
“此叫唤非彼叫唤。”
“哈哈哈!”
正当几人说荤话调侃秋昙时,一阵轮椅的辘辘声渐渐传来,几人吓得噤住声,缓缓抬眼,只见秦煜铁青着一张脸过来了,他分明坐着轮椅,那气势却仿佛要杀人,尤其他身后还跟着守诚和另外两个身形高大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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