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像等人似的不断张望,又过了一会儿,一个男子从另一边走了过来。
两个人遇到了一起,左右瞧瞧没有什么人,就开始说起悄悄话,莲祈竖起耳朵听,便听到那女子道:“今夜里老爷不在,许是又为了那什么小水仙去了乐坊,夫人让您去后厢房,夫人已经备好了茶水就等少爷您了。”
那男子摸了一把女子的脸颊:“好黛儿,我说什么今日是你来传话,敢情是爹爹不在家,快先来让少爷我抱抱。”
女子躲开了男子的手,娇嗔的道:“要是被夫人知道了,还不打死我啊,少爷你就是喜欢油嘴滑舌,还不赶紧着去见夫人。”
“是是是,黛儿教训的是,还劳烦黛儿引路了。”男子又摸了一把那个叫黛儿的女子的脸颊,两个人打情骂俏的走了。
莲祈摸摸下巴,瞬间就明白了,敢情是儿子偷食偷到了父亲的小老婆身上了,啧啧,林东山可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
她跟着那两个人左转右转的到了一大片房屋前,心想这应该就是那女子嘴里说的后厢房了,到了后厢房就好找书房了,莲祈本是想着去林东山的书房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什么其他的东西,如今心思却全然被那女子和男子的对话引过去了。
莲祈实在是好奇得紧,怎样一个女人才能伺候完了老子、伺候儿子。
莲祈趴在屋顶上,悄悄揭开了一片瓦,朦朦胧胧的光透了出来,透过光,她看到了下面,因为隔着一道帐幔,莲祈看不到那个夫人长得什么样子,只能隐隐听到一个娇媚的声音响起来:“阿郎,你来了……”
那少爷一下子就扑进了帐幔里,一把就抱住了夫人:“阿柔,我好想你……”
夫人叹息一声:“阿郎怎么会想我……阿柔已经人老珠黄了,连老爷都不在阿柔这里留宿了,听闻老爷又瞧上一个什么什么小水仙,天天往那乐坊跑,留下阿柔一个人独守空闺。”
少爷淫笑道:“不是正便宜了我吗?阿柔要是人老珠黄,那天底下就没有漂亮女人了,我爹那是不会欣赏,阿柔这个年纪才是女人最有魅力的时候。”
“就你嘴甜。”夫人娇嗔道。
莲祈听得有点想吐,但是还是很敬业的继续听了下去。
紧接着就是那些什么嗯嗯啊啊之类的,不可描述的东东,莲祈听的双颊通红,最后连书房啥的都没去,就落荒而逃。
因为太过那啥,莲祈回到他们住的地方的时候,还跑错了房间,一下子闯进了慕容昭阳的屋子。
而慕容昭阳正在擦身,江南大旱,最缺的除了粮食就是水,别说洗澡了,就是喝都得省着点,慕容昭阳已经很久没洗澡了,身上的味道连他自己都难以忍受了,便弄了一点水,准备擦擦身子。
哪里想到莲祈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跑了进来,慕容昭阳神经的反应就是一把扯过搭在屏风上的衣服,盖住自己的身体。
然后他就看到,脸蛋儿红红的莲祈鼻孔里哗啦啦的流出了两道红色液体,他还是第一次见莲祈这么囧的样子,有点羞涩也有点想笑。
莲祈已经完全呆了,刚看完一场活春宫,回来就看到慕容昭阳那个什么什么的身体,甚至连那粉嫩的两点都看得清清楚楚,鼻孔不喷血的,那还是女人吗?!还是人吗?!
“你你你先穿好……”莲祈昂起头,一把捂住鼻子,匆匆忙忙、狼狈不堪的跑了出去。
等到屋子里传来慕容昭阳的声音:“进来吧。”莲祈才走进去,她已经洗干净了自己的鼻血,还在脸上扑了点凉水让自己冷静一下,然后装作一本正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走了进去。
其实慕容昭阳除了有点害羞之外还有点开心,莲祈流鼻血了,说明她对男人的身体还是有反应的,只要有反应他就有信心能把她掰弯!
最怕的是莲祈冷静的来一句:“嗯,你在洗澡啊,没事没事你继续洗,都是男人怕什么,我在这等你。”
慕容昭阳只是宽松的穿了件里衣,就坐在了桌子边,给莲祈倒了一杯茶,“怎么突然跑到我屋子里了?吓了我一跳。”
莲祈举双手表示自己的清白,已经语无伦次:“咳咳,其实我只是走错了,没有故意要看你洗澡的意思……其实吧……那啥……”
莲祈又咳嗽了两声,实在不好意思说她是看完了那啥,太紧张激动才跑错了地方,便道:“我去林东山的府邸转了一圈,有不小的发现,林东山他媳妇跟他儿子搞……”发觉自己有点八卦的莲祈语调一转:“告诉我,不对,是我偷听到的,林东山最近两天都在一个乐坊里,追一个叫小水仙的戏子。”
慕容昭阳很认真的听完,然后问:“这跟我们明天要去米铺倒腾粮食有什么关系吗?”
莲祈继续干咳:“我是这么想的,我们一切的准备最后不都是为了抓住林东山吗?”
慕容昭阳补充:“还要防止林东升的妻子,儿子,把林东山这些年来贪的财,刮的民脂民膏给转移了。”
“所以我就想,不如我们在那乐坊里敲林东山的闷棍!”莲祈一拍手心,道:“先把他抓起来,一切就都好说了!控制了林东山,再清算那些事,不过要暂时隐瞒着,不然打草惊蛇,林东山的儿子和媳妇会偷偷运走不少东西。”
慕容昭阳点点头,然后问:“那……林东山常去的那个乐坊叫什么名字?”
莲祈:……
她就说自己挖坑会把自己埋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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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的又晚又少,你们会揍窝喵?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