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一顿,“你怎么知道?行了行了,别打岔,赶紧从实招来,说!你和花花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欺负人家了。”
说到后面,张母有点笃定地问。
张蒙扬起声音,“我欺负她?黄花花一女金刚,也就你把她当成林妹妹了,她不欺负我就不错了!”
张母皱眉,“那怎么回事?”忽然灵光乍现,“难不成和那帅小伙吵架了?”
张蒙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安布,一时沉默下来。
看这情景,张母的眉头皱得越深了。
“难道是那小子被现代这种腐朽的以瘦为美的审美观给侵蚀了,看上了赵飞燕就想把咱们家杨贵妃给踢了?”
张蒙默默地看了看自己。
“儿子,你倒是说句话啊,真是这样?我靠,人面兽心啊,没想到啊,那小子衣冠楚楚没想到是个斯文败类,亏得那么好的皮相了……”
眼看张母这架势像是要上门打架,张蒙赶紧出声,“妈妈妈,你就别瞎猜了,人家黄花花都这么大了,谈个恋爱还要你操心?”
此话一出,张母立马不干了。
“我不操心谁操心?你叔叔阿姨去了,她大伯一家又是白眼狼,你倒是说说,我不操心谁操心?”
一时间沉默下来。
张蒙干干地说:“他们俩分手了。”
在张母天马行空乱猜之前,他又说:“老妈你就别瞎想了,这事有点复杂。”
最后,又好像是对自己说:“黄花花是什么?打不死的小强,不就失个恋嘛,多大点事啊。”
但他还是忍不住溜出去绕到了黄花花家的后墙,抬头看着那满布玻璃碴的围墙,他低低地骂了一声。
黄花花已经洗过澡了,靠在阳台上吃零食。
张蒙翻上来的时候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张蒙忍不住嘴欠,“看来她们几个说的没错,你还有心情吃零食。”
一包薯片依旧嚼得响亮。
“刚开始是挺吃不下的,嗓子眼就像是吞了苍蝇一样的恶心,但我想啊,与其它堵在嗓子眼,还不如吞下去再拉出来。”
张蒙的脸色变了又变,好一会儿才憋出几个字来,“我们谈谈。”
这些日子,黄花花简直就是水火不入,一个字也不肯听他说,他想,在家里总归能好好谈谈,所以才打电话跟张母说黄花花最近空闲的很。
黄花花没有说话,就在张蒙以为有希望的时候转身走进了房间,然后唰地关上了阳台的门。
张蒙咬牙,成,怎么说也有他的错处,他就暂时认怂,他轻轻推开阳台的门,看见黄花花倚在沙发上,零食嚼得有声有味的,他的语气软了下来,“花~”
黄花花听若罔闻。
张蒙见状只好自己继续道:“那事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一提起那事,黄花花就想到看到的那一幕,零食也嚼之无味了,怒从心起,蹿地站起来一把把张蒙推出房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