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来到他们家,两老诚恳的道歉,齐天承觉得承受不起,连忙说着“以后还要让他们费心”的客气话,三人说了一番话后,齐天承以累了的借口要求休息,两老连让梁叶繁带他去房间。
衣服和用品是书记下午叫人送过来的,全放在梁叶繁的房间。
进到房间齐天承就问:“洗澡间在哪儿?”
“我带你去。”梁叶繁说着就要带他走。
齐天承站着不动,“你跟我一起去。”
梁叶繁愣住。
齐天承开口:“你家阴森森的我觉得毛骨悚然,不想一个人洗。”
梁叶繁竟被他严肃认真的口吻震住,不自觉的抬头看看四周,墙壁是白色的,明亮的白炽灯照得屋子格外亮,不像他说的阴森森啊。
还未多想,齐天承就催促:“快点,我累了,谈了一天想早点休息。”
随便抓了几件衣服就拖着人离开房间。
梁鸿和周家兰进了房间就睡了,农村人睡觉早,平常九点就睡下,今天是等齐天承才到十点,这时候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显得特别静,小院里开着灯,橘黄色的灯光下小院的树静悄悄的,穿过一个走廊就到了洗澡间。
到洗澡间门口,梁叶繁还没说话就被齐天承推进洗澡间,顺势把门拴上。
几坪的洗澡间容下两个高大的人顿时显得紧凑,齐天承打开花洒,自然的脱衣服,并警告梁叶繁:“别背对着我,背对着我和把我一个人扔在洗澡间有什么区别。”
听着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梁叶繁耳根发烫拳头攒紧,完全不敢回头。
身体受力,被强行掰过,齐天承均匀的身体赤|裸|裸的出现在他面前。
立刻闭上眼睛,心扑通扑通跳。
齐天承也不强迫人,赤着脚走到花洒下,却在下一秒发出“嘶……”惊叫。
“怎么了?”梁叶繁听闻,猛的睁开眼睛。
齐天承毫无遮拦的站在花洒下,水珠从他紧致的皮肤上滚落,一丝|不|挂的身上彰显着蛊惑。
梁叶繁没来由的全身绷紧。
“水好像沾到伤口了。”齐天承慢慢的解释。
梁叶繁当即关掉花洒,过来检查他的伤口。
齐天承顺势抱住他的腰,声音低沉:“你陪我洗。”
温暖的声音传入耳中,却像药一样麻痹着每一根神经,梁叶繁挣扎了许久才说出:“别闹了,快洗。”
说着就去推他。
伤口进水也是谎言,他头上戴着防水浴帽,水根本没洒到头上,怎么可能进水。
齐天承认真的掰过他的头,郑重的说:“我说的是真的,一起洗。”
说着就对着他的唇吻下来。
脑袋被齐天承固定,他想避也避不过,眼睁睁看着齐天承的嘴落在自己嘴上,温暖的感觉立时从唇上传来,牙齿被撬开,柔软的舌头舔到他舌尖的那一刻,身体像被电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颤。
齐天承打开花洒,哗哗的水声在浴室想起,热气从水珠中传出,他轻巧的解开梁叶繁衬衫的扣子,手掌印上他的胸膛。
梁叶繁胸口忽然一滞,大脑停顿了一秒,强烈的火焰从齐天承的手掌下面传来,烧得他面颊发烫,下一刻,双腿软得站不稳,齐天承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捏着他胸前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