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驿馆之外充满了惶惶不安的气氛,好像海域的末日就要来临了。散北身后的战士脸色陡然变成灰黄,死了似的。他们都吓得脸儿就如七八样的颜色染的,一搭儿红一搭儿青。他惊得如满月小儿听霹雳,骨头都要震碎了。吓得他们浑身颤栗,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
散北牙齿咬紧了。张大的瞳孔中充满恐怖他的心像掉在冰水里,脑子里像一桶浆糊。我想此时的他应该是觉得有万千斤压在他胸口,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爆裂了,碎断了。他埋头曲颈,好像暴风雨中的一株栋树,冲锋以前的一个战士,又惊又惧。每个战士都吓得心头似十五个吊桶七上八落。
当战士们在他的逼迫下,终于对我们展开了无力的攻击,追远和闲哲上去三下五除二就都解决了。
“你们!够狠!看来我的确是小看你们了,想不到你们和海冥帝国的魂术师们一样的强大,你放过我吧,我愿意追随你们。”散北开始向我们求饶。
“我从来不接受让我最痛恨的敌人的求饶!饶了你,勒岛的那些族人怎么办,你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欺骗我们,还对冰岛族人展开捕杀。就凭你刚刚的嚣张,我都不会饶了你。”我狠狠地说。
他惊慌得如寒蝉般,哑然失声。他看着地上倒下的一大片尸体,恐怖使他每根骨头都发抖。他心口像有什么填着,压着,箍着,紧紧地连气也不能吐。他怀着茫然的恐惧,犹如一个受伤的人当一只手指接近他的伤口时会本能地颇抖一样。他吓得面色如土,舌头铛住了,声音也窒息了。他浑身颤动,满是突然起来的寒噤。无限的恐惧,加上黑暗、静寂和乍醒过来的幻觉,使他的心冰凉了。
“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什……什么……解释?”他惊恐地问我。
“为什么在后面的大殿周围布上重兵,还打上勒岛的人?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额……里面……是……其实,没有什么?”
“呵呵……”当我的笑声一结束,追远就是一剑过去,然后就听到散北的一声惨叫,地上有一根手指头,鲜血一滴一滴的。
“你要是在不说,我就把你的手指头一根一根的砍下来。”
“我我我我……我说。其实里面关押的是人鱼族之王雪隐和鲛人族之王天烬。”
“什么!雪隐和天烬?你们是怎么把他们关起来的?”
“是海冥帝国的小王子带着两个十分厉害的高手将人鱼族和鲛人给仅仅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就灭了,人鱼族的人正在海泽林为他们奴役,受尽了他们的侮辱,之后的冰塔族因为镜溟而被方税控制了,我们流藻族为了自保自豪也像他们投诚了,因为我们根本没有能力对抗。这才答应他们帮他们看守这两个王的。”
“为什么,方税没有杀死他们,只是将他们关押起来?”
“因为,他们想唤醒大祭司刿子当年培植的中护卫就必须要有他们两个人的联合操纵精灵魔法才能将中护卫的封印解开,所以一直到现在雪隐和天烬都被囚禁了,现在也是生死未卜。”
“那你现在还不带我去救他们?”我恶狠狠地说。
“可……可是,要是被方税知道了,我怕会似得很惨的。”
“如果你不带我去救他们,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死的更惨!告诉你,海冥国的人在我眼里根本连个屁都不算,我有十足的把握战胜他们,只有唯一的中护卫,她实在深不可测,如果你希望中护卫被唤醒让海冥帝国统一整个灵界的话,你尽管继续臣服于他们的威慑之下。”
“我带……我带!我这就带你们去。”
说着,我们就在散北的带领下,再次来到了那个宫殿,他使出咒语,那一扇用结界凝成的门就打开了,里面透露出万道金色的光。我们缓缓走进去,只见大殿之中有两根十分高大而粗壮的玄冰柱子,上面分别锁着雪隐和天烬,他们已经昏迷了。他们疲惫的身体拖着虚弱的喘息,他们唇片上最后的血色好像已经褪尽,眼前漆黑得什么都不再能够看得见,湿透的白色衬衣如脆弱的白色花瓣在水下轻轻飘荡,生命一丝一丝地流淌。
追远挥动冰剑,冲上去三两下将悬索斩断,涸馨和格梨还有楼岚又伏下他们为他们输送灵力。
末了,雪隐终于睁开她惺忪的倦眼,迷迷糊糊地望着我们,哽咽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知道现在的他们还是相当的虚弱的。之后,我有听见天烬的吭声,才知道天烬也已经醒过来,他朝着我说:“绝影之王,您终于来了,中护卫就要出世了……”说完,他有虚弱的昏迷过去了。
之后,我打发散北走了,我已经没有了杀他的情绪了,但是我告诫他,要他找一个隐秘的地方隐居起来,毕竟海域这么大,要找一个藏身之所也并不是什么难事,然后我们带着雪隐和天烬离开了,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让他们恢复身体。接下来,就是我们最重要的任务了,我们要去寻找大祭司刿子,弄清楚中护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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