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方家大院,是一座很古老的宅院,据说原来是东北军某个高官的府邸,在现在却是方家老老小小的住处,正所谓,物是人非!
方家的最长者方之同,已年逾七十,但如二十岁的小伙子一般,精神抖擞,眼神透出一股与身俱来的威严和霸气。
方之同膝下育有二子一女,大儿子方子言,为人正直老实,在东北军区担任要职,二儿子方子行,借着其父的名声,在东北经商,虽然方之同十分厌恶商人,但从小溺过于爱方子行,也自然不会多说。
还有一女方小雨,也就是白诗韵的妈妈,可惜红颜薄命,在一次车祸中与白诗韵的爸爸一起去世。
白诗韵为了完成哥哥白无邪的遗愿,从燕京来到东北看望外婆,可她连外婆的面都没见着,却被方之同带到大堂质问,而他的身边分别站着白诗韵的大舅、二舅!
“听说无邪那孩子死了?”方之同老脸阴沉着,但眼神划出一丝怜惜,毕竟白无邪是他的外孙,有那层血缘在那里。
白诗韵轻轻的点点头,她不想再把哥哥的事情拿出来说,也没必要和方家的人说道,她这次只是来看望外婆的,看完她就回燕京,回到冷轩的身边,永远不与方家的人有任何瓜葛。
“你外公问你话呢,哑巴吗?”方子行怒声喝道,他对白家的人从来没有好感,白家原来在东北可是经商的世家,可方子行没有从白家得到一点好处,所以,他心中十分憎恨白家所有的人。
“二弟,你发什么火?”方子言说道:“诗韵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就不能好好招呼么?”
“哼!我看没那么简单吧!”方子行冷哼一声,冷笑道:“无邪那小东西死了,这诗韵无依无靠的,我看是来方家混吃混喝的吧?我们方家可没那么多的粮食浪费!”
方之同的眉毛一挑,觉得之行的话不误道理,要是白诗韵真的来方家常住不久,不就违背了当初自己立下的永远和白家断绝关系的誓言么?
“二舅,您放心!我才不稀罕这破地方呢!”白诗韵冷笑道:“我就是饿死,也不会吃方家的一粒米。”
“好,有骨气!”方子行拍手叫好,他倒要看看白诗韵到底要耍什么诡计!
“既然没什么好问的,我就去看外婆了。”白诗韵也没有多余的话要和他们说,只想看望一下外婆,然后离开而已。
“不行,你外婆得了重病,不省人事,不能让外人打扰。”方之同拒绝了百事运动饿要求。
白诗韵的嘴角划出一丝苦笑,对,她是外人,她自己的亲外公从来没有拿她当亲人看,要是以前,白诗韵还会流下几滴悲伤的泪水,但现在,早就看淡了,冷冷的说道:“行,那我等外婆好了,我再看望她老人家。”
白诗韵说完,就走出了方家大院,在这个毫无人情味的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待下去。
“爸爸,你为什么说妈妈得了重病?不是好好的吗?”方子言疑惑的问道。
“我就是不想诗韵去见你妈。”方之同叹气道:“以你妈的性格,一定会让诗韵留下来的。”
“那不是挺好的么?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多好!”方子言说道。
“大哥,你真是个老实鬼。”方子行说道:“你难倒不记得当年白家破产时,我们方家有多倒霉了嘛?整天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你不觉得丢人,我都嫌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