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如今回了何西朝,贵为独宠的九公主,自然是想干嘛就干嘛。
何安澜每回想吃什么,就命人把步骤写下来,送去给御厨,他们只会照做。
从来没人问她这是怎么来的,而且他们不敢随意外泄,九公主专享。
何安澜给盛晏青夹虾饺,“试试。”
盛晏青看她那副得意的模样,想来这些东西肯定花了不少心思,便夹起来吃。
何安澜问:“好吃吗?”
盛晏青说:“好吃。”
何安澜放心下来,她一边吃,一边给他夹,多希望时光停留在此。
不管什么权利之争,也不顾什么父母之命,平平淡淡多好。
江浔被人拦在殿外,等到何安澜跟盛晏青吃饱了,才被灵芝放了进去。
“臣见过九公主。”江浔进门行礼。
何安澜随意点了下头,就起身回里屋,准备梳妆打扮,要去赴皇后的宴会。
盛晏青的目光随她走动而转动,直至看不见,才依依不舍地收回来。
江浔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动声色,打开药箱,准备给眼前男子换药。
这人伤得不深,未及筋脉,江浔的医术高明,宫里用的又是上好的药材。
经过一夜,按道理伤口应该止血了。
可是等江浔解了他手上的绷带纱布,却发现伤口在渗血,已经染了两层纱布。
他出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盛晏青瞄了一眼,没说什么,就是早上被何安澜压的,伤口又开裂流血了。
这也是她为什么不愿意同床的原因。
盛晏青不会乖乖盖被子纯聊天,情动起来,谁还顾得上伤口。
江浔见他不说话,有些疑惑,“我昨日明明已替你清了伤口,上了药……”
盛晏青当然不会说,是自己跟何安澜亲热才导致的,怕她今晚不让自己上床。
更不想让情敌们知道,何安澜已经是他的了,不能让别人肖想她。
江浔沉默了一下,“兄弟,苦肉计?”
昨日他就怀疑过了。
男子伤口不深且新,推算受伤时间跟出血量,根本不能糊九公主一手血。